第二百八十七章 何必跟一張椅子過不去呢(第2/3頁)

我華山派的武功還練不完呢。

兄弟年輕俊朗,我刁某送你十個美女!

薛仁鳳,我練的是《辟邪劍譜》。刁掌門,誠意,懂不懂?誠是真誠的誠,意是意思意思一下的意。你不意思下,我沒法跟派內弟子交代啊!

刁德一咬咬牙,我泰山派給華山派十萬兩銀!

薛仁鳳呵呵一笑,不錯,不錯,不過我總得給自己個交代啊。

刁德一想了想,笑道,泰山派給華山派兩萬兩,我刁某人再私人贊助薛掌門八萬兩!

薛仁鳳拍掌而笑,成交!

出來後,我跟刁德一說為了一票,花掉十萬兩,也太不值了。刁德一說,管他呢,反正先把票忽悠過來再說,將來我當了宗主,還不是我說了算?我說掌門英明。

第二日,會議繼續。

五派掌門經過一夜準備,紛紛上台演講。薛仁鳳在闡述自己施政方針時,一只破鞋嗖的一聲,扔到他臉上,擊個正著,氣的華山掌門暴跳如雷。

扔鞋的是衡山弟子,場間頓時亂作一團,兩派弟子吵了起來。秦博藝說,怎的選個劍宗宗主,比琉球立法委員會都熱鬧。

這才是個開始,各大掌門紛紛抹黑對方,刁德一上台時,有個叫馬克的年輕人走了上來,控訴刁德一,說他犯了偽證罪。

馬克控訴說,熙泰三年時,刁德一被三十四個人證明犯了偽證罪,意圖是要從一個貧苦的土著寡婦及其無依無靠的兒女手裏奪取一塊貧瘠的香蕉園,那是他們失去親人之後的淒涼生活中唯一的依靠和唯一的生活來源。

刁德一怒罵誣陷,泰山方圓三百裏,你給我找出一塊香蕉園來我瞧瞧?我甚至都不知道香蕉園和一個袋鼠有什麽區別。還有,我這輩子還沒吃過香蕉呢!

到了下午,更加熱鬧。

左冷饞講話時,有七八個衣衫襤褸、不同膚色、不同語言的小孩,沖到場內,抱著左冷饞大腿叫爸爸,這簡直要把左冷饞逼瘋了。

高潮還在後頭,輪到宋無錢發言,十幾個青樓女子從場外沖了進來,紛紛指責衡山派掌門下流無恥,去怡紅院找小姐,竟然給假幣。你這個偽君子,強烈建議剝奪宋無錢的參選資格。

這一場場鬧劇,忙壞了安保人員,幸虧泰山派應急預案做的恰當,並未鬧出流血事件來。一番折騰,恒山派腚閑師太幹脆放棄了競選資格。

臨近傍晚,五派重新實行記名投票,投票結果出來,泰山派與嵩山派各獲兩票,華山派那一票投給泰山派,衡山派一票投給嵩山派,而恒山派,則投了棄權票。

左冷饞道,要我說,就幹脆以武功決勝負好了,莫非刁掌門怕了不成?

刁德一啞然笑道,我是覺得左掌門常勝三百戰的名號來之不易,將來還想用用左掌門做典型、樹標杆,好招收學員呢。

我心中暗笑,這五嶽劍派沒有合並之前,是外鬥,恐怕將來合並之後,就變成內鬥了。

第三方曉生江湖主持人頭都大了,估計做了這麽多次見證業務,就沒有向五嶽劍派這麽熱鬧的。無奈之下,只得再次宣布休會,次日舉行第三次投票。

刁德一說,恒山派那老禿尼,收了我的好處,還不辦事,如今之計,看來還得在她身上下手啊。

泰山派眾人正在商議對策,突然有人慌慌張張,沖了進來,撞壞了一扇玉屏風,掌門,大事不好了!

刁德一看著一地的碎玉,心疼的要死,臉上怒罵道,北風,跟你說過多少次,做事不要毛手毛腳,天塌下來,還有個高的頂著呢。你倒說說,有什麽大事?是看到球形閃電了,還是看到量子幽靈了?

北風被罵了一通,變得老實起來,深吸了一口氣,慢悠悠道,啟稟掌門,方才我去給各派掌門送夜宵,本想順路探探他們的口風,一路上,邊走邊停,我覺得天有點黑,又回來拿了一個燈籠……

刁德一伸手一巴掌,罵道,說重點。

北風道,恒山派腚閑師太,被人殺了。

眾人大吃一驚,什麽?

來到五星悅來客棧,其余三派掌門都已到了,恒山派眾弟子眼睛紅腫,顯是未從傷痛中緩過來。

刁掌門一進來,沖了過去,抱著屍體,張口就哭,眼淚刷刷的直流,哎喲,我的師太啊,你怎麽這麽早就走了啊,我還想跟你把酒言歡呢,沒想到你撇下老哥一人去了啊,你若走了,老哥我還怎麽活呢?

有弟子提醒道,師父,哭錯了,這個是送水的夥計。

刁德一擦了擦眼淚,往裏沖去,還沒進門,就哭道,哎喲,我的師太啊……

恒山派那個叫淡藤的女弟子攔在門口,刁掌門,我師父遭淫賊暗害,如今不方便進去,我師叔和幾個師姐在給師父收殮呢。

刁德一冷冷道,是誰,竟然如此大膽,竟敢在泰山派腳下行兇,我刁德一若不為師太報仇,就讓我如同此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