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卷 第 五 章 自投死牢(第2/8頁)

關山月道:“所以你就給羅家小姐下了歹毒的‘金蠶蠱’?”

黑瘦黃衣老婦道:“不錯!”

關山月道:“這就是你的大事?”

黑瘦青衣老婦道:“她那個娘不顧老身這個舊識情面,害得老身無法回‘苗疆’跟我家總峒主覆命,這不是老身的大事是什麽?”

關山月道:“只為提親不成,讓你無法回‘苗疆’覆命,你就如此惡毒,施放‘金蠶蠱’,害人女兒性命?”

黑瘦黃衣老婦道:“老身不會害羅家女兒性命,若是害了羅家女兒性命,又怎麽跟我家少峒主交待,老身只是讓羅家女兒受盡痛苦折磨,讓她那個娘心疼,回心轉意,答應這門親事,反過來哀求老身,所以老身在近等候,至今沒有返回‘苗疆’,卻不料老身這個算計,竟遭你這個小後生所壞……”

關山月道:“羅家姑娘何止受盡痛苦折磨,再過一些時日,性命就要傷在你那歹毒的‘金蠶蠱’之下。”

黑瘦黃衣老婦道:“她那個娘出身‘西南’甘家,跟老身又是舊識,怎麽會想不到她不是病,而是中了蠱?”

關山月道:“偏偏羅夫人她就沒有想到,否則也不會遍求名醫,為愛女治病,或許羅夫人沒有想到,她這個舊識竟如此惡毒,提親不成,會在愛女身上下蠱?”

黑瘦黃衣老婦道:“那她夫婦是怎麽知道老身的?”

關山月道:“是我看出了羅家小姐是遭人下了‘金蠶蠱’,羅夫人才想起你金花的。”

黑瘦黃衣老婦咬牙切齒,一口牙咬得格格作響,三角眼裏職光暴射:“你壞了老身的大事,不但害得老身提親無望,不能回‘苗疆’覆命,也害得老身給我家總峒主招惹了‘西南’甘家,老身好恨,恨不得扒你的皮,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可真夠恨的,原來她只在乎“西南”甘家並不在乎“廣東”羅家。

關山月道:“你以這種惡毒手法殘害故舊之女,已經招惹了羅夫人的娘家了。”

“你懂什麽?”黑瘦黃衣老婦暴叫:“若不是你不了老身大事,親事能成,冤家變了親家,羅家這頭跟她那娘家,還會怎麽樣?又還能怎麽樣?”

聽來似乎是這個理!

關山月道:“我不認為羅夫人會回心轉意,更不認為羅夫人會回過頭來求你。”

黑瘦黃衣老婦道:“你不必再多說了!說什麽都消不了老身的恨,說什麽都救不了你,在老身要你的命之前,再問你一句,你是怎麽解老身的‘金蠶蠱’的?”

都要殺人了,她居然會有這麽一間。

關山月居然也告訴她了:“眾所周知,除了下蠱之人,無人能解蠱,尤其是這種‘金蠶蠱’,但是我多知道了一種解法,以童子血誘出蠱來,就能解蠱。”

黑瘦黃衣老婦道:“你年紀輕輕,怎麽知道這種解法,放眼天下,知道這種解法的人沒幾個。”

關山月道:“師父教的。”

黑瘦黃衣老婦道:“你師父是何許人?”

關山月道:“一個佛門子弟出家人。”

黑瘦黃衣老婦道:“一個和尚?”

關山月道:“正是!”

黑瘦黃衣老婦道:“老身想不出,當今有哪個和尚……”

關山月道:“本來告訴你你也不會知道,那就不必想了!”

黑瘦黃衣老婦道:“還有,你又是怎麽滅除老身那‘金蠶蠱’的?”

關山月道:“一把匕首,斬得粉碎-”

“胡說!”黑瘦黃衣老婦道:“老身的‘金蠶蠱’,非刀劍所能傷。”

關山月道:“羅家主人有一把寶刃。”

黑瘦黃衣老婦道:“就是神兵也不行。”

關山月道:“可是我就用那把寶刃,行了!”

黑瘦黃衣老婦三角跟閃現奇光:“真要如此,那無關寶刃,是你的修為,你年紀輕輕,老身不信……”

關山月道:“你是‘金蠶蠱’的主人,‘金蠶蠱’的生死,你感受得到,你那‘金蠶蠱’已然滅除是實,至於怎麽滅除的,應該已經無關緊要了。”

黑瘦黃衣老婦一陣冷笑,聽得人毛骨悚然:“小狗,你才多大年紀,跟老身耍奸滑!老身過的橋此你走的路都多,老身倒要看看,你是怎麽滅除老身的‘金蠶蠱’枯瘦中年黃衣人不出一聲,擡手就抓關山月,抓的是關山月的心窩,似乎是想掏出關山月的心來,一出手就是殺著。

他那只手不但枯瘦,而且發黑,青筋一根根,鳥爪也似地,不但快,還帶著勁風,顯然不但能開膛破肚,恐怕還能洞穿鐵石。

關山月容得地一抓遞到,突然側身,堪堪躲過,那一抓落空,枯瘦中年黃衣人冷哼一聲,就要變招,來不及了,關山月比他快,已擡手抓住了他腕脈,往外一帶,同時腳下伸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