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卷 第 七 章 戰族血脈(第3/4頁)

只聽得寒掠與炎越齊聲道:“屬下冒犯少主,罪該萬死!”

神情肅穆恭敬,惶然不定,決無一絲的做作!

葉飛飛目睹眼前情景,心中之驚愕難以形容!

牧野靜風倏而狂笑!

狂笑聲乍起,便已戛然而止,鮮血狂噴!

笑聲變成了嘶啞古怪的如獸般的嗚嗚聲!伴隨著鮮血一同溢出!

是的,一切都太可笑了,可笑至極!!

驀地,心中一陣巨痛,牧野靜風狂叫一聲,就此暈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牧野靜風終於悠悠醒了過來。

醒來時,發現炎越、寒掠一左一右以掌抵於自己後背,而自己體內兩股奇寒奇熱之氣此時都已基本上消失了!

顯然,是寒掠、炎越二人救了他!

但這一切又是多麽的不可思議!

不知什麽時候起,伏龍堡、洞庭十二塢的人也已跪下!

“可笑,可嘆!男兒膝下有黃金,可這些人卻毫無理由地向我跪拜,只不過是因為他們懾於風宮的勢力而已,全是一群廢物!”牧野靜風心中感慨萬千。

見牧野靜風已清醒過來,寒掠與炎越同時收功,恭立於牧野靜風面前。

炎越道:“少主,自四十多年前風宮小主人亦即少主之父失蹤後,風宮屬眾一直沒有放棄尋覓。今日,我等終於見到了少主,實是風宮之幸!望少主能攜風宮千萬弟子,為風宮驅逐魔障,共圖風宮大業!”

牧野靜風默然無語,仿佛他並未聽見炎越所說之話。

他對風宮的了解僅限於來自於一些武林傳說,更不曾想到有朝一日會與風宮有密切關聯!

這種變化來得太快太過突然!

炎越見牧野靜風未開口,又道:“少主,你的傷勢頗重,讓屬下帶少主去一個安全之地療傷吧?”

牧野靜風忽然開口了。

他道:“我真的是你們的少主?”

炎越道:“唯有戰族之主方有霸道至極的血,此事確實無疑!”

牧野靜風嘴角處忽然有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只聽得他冷冷地道:“那麽我說的話,你們是否會遵從?”

炎越毫不猶豫地道:“少主一語即出,風宮弟子將萬死不辭!”

牧野靜風那抹詭異的笑意更甚!

他道:“好,那你們替我殺了賀烈!”

跪在地上的賀烈乍聽此言,身子一震,不由自主地擡起頭來,臉色已變得蒼白如紙!

牧野靜風的目光如冰冷的刀鋒般落在他的身上,一字一字地道:“貪生怕死之輩,罪該萬死!”

炎越應道:“屬下這便為少主取他性命!”

話音剛落,他已掠空而出!

賀烈怎會想到會禍從天降?一時心膽俱裂!

面對暴掠而至的炎越,他顫聲道:“炎老,我已願為風宮效力……”

“廢話!納命來吧!今日你只有一死!”炎越絲毫不為賀烈的哀求所動!

暴喝聲中,他已揮掌直取賀烈!

賀烈頓時明白炎越已根本不可能放過他,那麽,除了放手一搏外,已別無選擇!

心意一定,他有些古怪地嘶聲笑道:“要殺我也沒有那麽容易!”

他的右手已斷,只能左手持槍,但見他左一沉腕,拇指在槍尾一按,“錚”地一聲輕響,槍尖突然疾射而出!

原來他的這杆槍還有如此妙用!

炎越一聲怪笑,雙掌交錯一吐真力,槍尖頓時改變方向,標射而出!

一名伏龍堡弟子避之不及,立被槍尖射中胸膛,仰頭便倒!

而賀烈已借這有限的一點時間,槍身點地,借力彈起!

身在空中,賀烈惶急叫道:“快替我擋下這老家夥!”

立即有十數個伏龍堡弟子疾撲而上,向炎越攻到!

但以他們的武功,又怎能擋得住炎越!

雙掌翻飛如蝶,慘叫聲不絕於耳,十數個伏龍堡弟子在炎越快捷淩厲至極的掌風下,紛紛倒跌而出,非死即傷!炎越神勇如入無人之境!

賀烈見炎越與自己相距更近,驚慌至極!他右臂被白智秋斬下後,曾一度暈厥過去,幸虧有屬下及時救護,現在一動真力,創口又開始迸裂出血,加上心中驚恐,使之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眼見炎越轉眼即至,立即將手中已無槍尖的長槍射出!

江南一方霸主此時已沒有一絲一毫的霸氣,反而更類似於喪家之犬!

炎越單掌一拍,槍杆立即反射而回,直取賀烈,破空之聲如破帛!

好在賀烈在伏龍堡威信頗高,有不少甘為他出生入死的屬下,眼見堡主有難,他們立即奮勇救主。更有一人疾撲而出,不惜以身擋在賀烈之前,“卟”地一聲,那杆無尖長槍頓時將他的身體洞穿!

更多的伏龍堡弟子如潮水般向炎越湧來,炎越縱有絕世武功,一時也無法立即格殺賀烈!

賀烈心情稍稍平定了一些。

就在這時,倏聞一人高聲道:“伏龍堡的兄弟聽著,我等已順應風宮神威!就應為風宮效力,賀烈已成風宮逆賊,我們便應擒下此逆賊!與風宮作對,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