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 卷 第 六 章 子虛神尼(第2/4頁)

於是,歐陽之乎暗暗打定主意,只要一見男裝少女有性命之危,他便出手相救!

場面越來越兇險異常!

倏地,一聲輕嘯聲響起。

但見一個白色人影閃向纏鬥不息的柳兒與男裝少女,出手如電!一陣”叮當”亂響後,柳兒與男裝少女已驀然分開!

歐陽之平定睛一看,才知那人是男裝少女的一位兄長,但見他卓然立於兩入之間,威而不怒,氣定神閑,風度翩翩,隱然有一種大家風範,手中橫握一柄玉色短戈。

歐陽之乎不由暗自點頭道:“此人身手遠比他小妹高明多了,競能將柳兒與男裝少女在瞬間分開,看來他心地倒頗為厚道,沒有乘機與他小妹聯手,否則即使自己及時出手,柳兒定也是會為之所傷了。”男裝少女氣哼哼地道:“大哥,為何攔阻我?不出二十招,我便可要了這個賤婢的命。”柳兒一聽,不由怒意又生,正待開口,被男裝少女呼為大哥之人已向她深深一揖手,道:“姑娘請息怒,小妹自恃家父一向溺寵,所以性子有些刁蠻,得罪之處,還望姑娘海涵。”柳兒雖是眼中摻不得沙子之人,但也不至於無理取鬧,見這人如此恭謙有禮,當下也笑道:“我性子也是急躁了些,與令妹倒是彼此彼此了。”男裝少女向她的大哥道:“我將自己訂的桌席要回來,又何錯之有?你倒好,竟向著一個外人,定是見人家長得妖艷,便竭力討好。”。男裝少女的大哥一聽此言,不由俊臉一紅,紅兒看在眼裏不由好笑。

卻聽他道:“小妹,不可胡言!”言罷,偷偷掃了柳兒一眼。

男裝少女一跺腳,怒嗔遭:“你竟夥同外入來欺負我,我要告訴爹爹!”言罷,她一擰腰,向樓下跑去,臨下樓時飛起一腳,將一張方桌踢得飛起,“砰”地一聲摔成個支離破碎。

男裝少女的大哥見狀,不由苦笑一聲,輕聲對柳兒道:“這位姑娘的武功倒是高明得很,讓在下大開眼界了,只是在下眼拙,竟看不出姑娘是哪位高人的下。”柳兒見他文質彬彬,謙遜有禮的模樣,不由好‘笑,道:“我師父的名諱江湖中人大概知曉的不多,但提起我師祖,就是有些名聲了。”那人有些好奇地道:“請恕在下冒味,敢問令師祖尊姓大名?”柳兒正色道:“我師祖便是’於虛神尼‘甄莫有。”那人一愕,苦思冥想,喃喃地道:“甄莫有?子虛神尼?倒是有些耳熟,卻一時記不起來,大概是位隱世高人吧?”紅/L一聽便知是柳兒在胡謅,”子虛”“莫有”豈非便已告訴別人她所說的全是虛的?可惜這人還在那兒一副傻瓜狀!她忍捺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口湯噴了歐陽之乎一身。

柳兒本是一本正經地繃著臉,被紅兒這麽一笑,再也撐不住了,”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亂顫,粉臉飛紅如霞,大概是一口氣憋的。

那人一愣,方明白過來,不由訕訕莢道:“姑娘倒是……倒是風趣得很。”柳兒笑得說不出話來,只好用手搖了搖。

那人雖不知其意,但無論如何,他也知道是該告辭了,於是,他道:“幾位朋友,後會有期。”言罷,向眾人一揖手,便與他的兄弟離開了酒樓。

夥計又出現在樓上,口中一叠聲地到道:“好險,好險!”看他的神色,倒像是他經歷了一場惡戰,一副驚魂甫定的樣子。

柳兒道:“尚未見血,何險之有?”夥計道:“大小姐你便莫欺我是外行了,:我看你們這麽一刀來一刀去的,呼喇喇的竟有風聲,要是那麽一刀剁在手上,手便斷了。一劍紮在腿上,腿便穿了,偏偏那讓人目眩的劍就是砍不中人,差一片豆腐那麽厚的地方,還是給避開了,嘖嘖!知道的人道你們是生死相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是早巳演練上百千次了。

要不,怎麽就那麽巧?”柳兒道:”你便將賬結一結,被這野丫頭一攪,讓我一頓飯都吃得不安份。”:’夥計道:“這桌、椅、碗、蝶……”柳兒道:“這情形你也是看到的,我出一半!”。夥計的臉一下子便苦了,可憐兮兮地遭:‘另一半就沒指望7。”紅兒插嘴道:“莫非他們竟猖狂至此?連損物賠償之理也不知。”。夥計苦著勝道:“問天教的人說一,別的人敢說二嗎?如此一鬧,他們不來找小店晦氣,便已是阿彌陀佛了。”;說到這兒,紅兒、柳兒、歐陽之乎三人面色一變,相顧失色!他們沒想到會在此遇上問天教的人。歐陽之乎沉聲道:“你說他們是問天教的人?問天教在哪個方向?”店小二吃驚更甚,他一邊抹著桌子一邊道:“咦?你們竟連問天教也不知?難怪方才敢對問天教教:

主豐甲星之女出言頂撞了。”歐陽之平三人又是一驚,這才想起方才那男子手持的正是短戈,看來他們三兄妹便是豐酒、豐醉、奉傲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