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長笑七擊,血河四式(第2/4頁)

“大漠神掌”擊出之際,並無任何一絲風聲,猶如飛沙襲臉,無處可容,“大漠神拳”

乃昔年域處“大漠派”獨門絕技,大漠風沙對磨二十八年,方能有成,而今竟都成了曾白水的絕技了!

恰巧司徒十二已轉過身來!

他一轉過身,“血河神劍”便要聚集所有的勁力刺出!

但就在他轉身而劍尚差一分即將刺出之際,曾白水的“大漠神掌”,五指如鋼,直戳而出!

“噗”!

曾白水五指盡人司徒十二腹中!

司徒十二雙止一瞪,半空身子一曲,痛苦不堪。

血雨自空中灑下!

曾白水一招得手後,即抽手一沉,“幹斤墜”,落下地來。

司徒十二瀕死出劍。

“石破天”!

這受創後的一劍,已失準頭,但威勢仍無比無匹,真有若“石破天”,直飛出去,白影在長空一抹,如神龍乍現,連同“血河神劍”,直落下華山絕頂的萬丈深崖去了。

天下第一莊之“試劍山莊”莊主“血河神劍”司徒十二,就因這半式之差,便喪命於華山絕下。

只聽司徒輕燕叫道,“爹!”

在這一場動武林的惡鬥裏,令人目心,可惜的是,司徒十二的“血河神劍”,竟然尚未使完,便遭了毒手,而曾白水的“長笑七擊”,也只使了六擊,那最人最具威力而也是最後的一擊,亦未使出來。

風勢急,雲湧動。曾白水,方振眉,我是誰面向山崖,俱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像都在追憶,都在思想一些什麽似的,黯然起來。

天,仍那麽暗,像隨時都來一場暴風雨。

曾白水冷冷地看著方振眉,冷冷地道:“方公子,該你和我方振眉凝視了曾白水一會,淡淡笑道:“不,我不想現在跟你決戰。”

司徒輕燕槍然撲過來,悲慟地叫道:“好,你不敢替我爹報仇,讓我來。”

我是誰一個虎步,攔在司徒輕燕的身前道:“司徒姑娘,不可如此!”

司徒輕燕提刀闖了幾次,但都被我是誰攔著,頓足哭道:“你們,你們都是一塊來欺負我的!”

我是誰微一皺眉,嘆道:“你絕對不是曾白水的敵手!”

司徒輕燕哭嚷著道:“我不管,我不管。”

闖了幾次,但又如何闖得過我是誰的身法呢,索性撞在我是誰的身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弄得我是誰哭笑不得,尷尬萬分,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郭傲白走上前來,輕手點了司徒輕燕穴道。

郭傲白長嘆道:“她此刻正是傷心之際,何不讓她暫時睡去?”

我是誰苦笑道:“我怎麽沒有想到?”

一切都靜了下來,曾白水端詳著方振眉,忽然笑道:“現在,我已擊倒了司徒十二,有我一日在,‘試劍山莊,必敗,而‘長笑幫’也必有重振之日,你若如今肯更變初衷,投效敝幫,我前事不究,且以‘長笑幫’副幫主之職給予你,你意下如何?”

方振眉揚眉笑道:“好大的誘惑!”

曾白水撫髯笑道:“誘惑若不大,怎敢請動方公子?”

方振眉長嘆道:“只可惜誘惑再大也沒有用。”

曾白水“哦”了一聲道:“那又為什麽?”

方振眉正色道:“因我和司徒莊主是朋友,朋友被殺,我已立志為他仇.”曾自水臉色一沉道:“那你剛才為何不敢我一戰?”

方振眉笑道:“並非不敢,而是不忍,你已先戰司徒莊主,力略有耗損,我此刻戰你,未免有欠公平。”

曾白水靜立了一會,終於嘆道:“方振眉果然光明磊落,不占人便宜。”

隨即沉聲道:“只可惜你看小了我,司徒十二那一戰,我只攻出六擊,我一上來便施‘長笑七擊’,便是減少力消耗之善法。你不用替我擔心力,我殺了你後,還可我是誰一戰,曾白水向來用不著人相讓!”

方振眉沉吟了一會,也嘆道,“曾白水果然是一代梟雄!”

然後又正色道:“既然如此,在下奉陪。”

曾白水忽然笑道:“你自信能接得下我的‘長笑七擊’嗎?”

方振眉嚴肅地搖首,道:“不能。”

曾白水冷冷地道:“‘長笑七擊’,才我只出五擊半,最後一擊,也就是最厲害的一擊,威力還強十倍,如你能接到第六擊,那我奉勸你,一切小心了,因為我第七擊一旦出手,便連我自己也無法控制生死。”

方振眉笑道:“謝謝幫主指點。幫主之‘長笑七擊’,素以一擊強過一擊稱著,天下絕無人能接過你四擊,而今司徒莊主能接下你五擊,已是史無前例的了:可惜的是,司徒莊主也因內力受挫,使不出完美無暇‘血河神劍’之第四式,幫主第六擊的威力已經如此,第七擊更是可想而知,在下自會當心,勉力一試……”曾白水冷“哼”一聲道:“你知道就好,我欣賞你之武功才能,有些不忍,才予相告,至此已仁至義盡,我倆再無須多說些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