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紅顏情重(第4/6頁)

也不由暗恨起自己起來,當晚無論自己跑到什麽地方,甚至躲進了莫意閑的逍遙帳,花解語都能輕輕松松跟蹤而來,便應醒覺她曾在自己身上下了手腳,真是大意失荊州!

究竟有什麽方法可脫身?

是的!

此女魔頭唯一的弱點,便是對自己的愛意,那是唯一可利用的地方。

若換了是其它正道人物,即使知道了這可供運用的策略,也恥於去實行,又或放不下道德的觀念。但韓柏天生是那種不受拘束的人,兼之體內有的是赤尊信的魔種,只覺在這種情形下,無論用任何手段,也絕無絲毫不妥。

花解語又走了回來,拿起他臉上的熱巾,敷上另一條,按著又細心地他揩試著身體。

韓柏更是渾身舒泰,在花解語的“獨門”手法下,幾乎要呻吟出來。

他心中升起一個疑問,為何自己皮膚的感覺像是比乎常敏銳了千百倍?花解語每一下揩抹,都有使自己舒服得死去、想長住在這溫柔鄉的感覺。

爐火煮沸了水的聲音由房間一角傳過來。

花解語濕潤的□在他寬壯的胸口重重一吻,才站起身來,走了開去。

韓柏一陣沖動,就想睜開眼來,看看花解語那婀娜動人的背影。

我的天呀!

怎會是這樣的?這支魔頭又不知在我身上施了什麽手段。

倒水落銅盆的響聲傳來。

韓柏心中出奇地寧靜,很多乎時聽覺疏忽了的微音也清晰起來,只是耳朵聽來的“天地”,便已促使他心滿意足。

韓柏心中一動,借著花解語將她的精神集中往另外事物的時刻,連功行氣。

豈知一點勁道也提不起來。

韓柏暗嘆一聲,恐怕一日取不出玉枕那根針來,就一日不能恢復正常。

花解語回到床芳,坐在床緣處,再為他換上敷臉的另一條熱巾,但這次卻只覆蓋著他的鼻口部分,讓他露出眼額來。

韓相連眼珠也不敢轉動,怕被對方發覺眼皮下的活動,心中想道:剛才那塊巾仍是熱騰騰的,為何她卻這麽快更換,難道她弄的手腳便是在這熱巾上?

想到這佇,鼻子立時“工作”起來。

這塊木似是全無異味的熱中,傳來一絲細微得幾不可察的香氣,若非他小有定見,是不會特別留意的,還以為是花解語醉人的體香。

柔軟的纖手,在他赤裸的皮膚愛憐地撫摸遊動,由胸口直落至大腿,那種使人血脈奔騰的感覺,比之剛才以熱巾試抹,又更強烈百倍。

“呀:”韓柏終忍不住叫了起來,猛睜開眼,坐起了身。只見花解語眉若春山,眼似秋水,正脈脈含情地看著他。韓柏看看自己完全赤裸的身體,正奇怪自己怎麽還有活動的能力時,花解語微笑道:“柏郎你不要運氣了,那只是徒費心機。”

韓柏雖是赤條條全無掩遮,卻絲毫也沒有羞恥不自然的感覺,若忍著花解語沒有絲毫在他身上停止活動意思的誘惑之手,皺眉道:“我只聽過有人去搶老婆,卻從未聽過有人會去搶老公,搶回來後還弄昏了他來摸個夠,這成什麽體統。”

兩人對望片刻,花解語“噗哧”一笑,輕輕道:“誰叫你的樣貌身體都長得比其它男人好看得多,有很多人穿起衣服時樣子蠻不錯的,一脫掉衣服便醜不忍睹了。”

韓柏見她說話時半帶嬌羞,小腹一熱,伸手在她嫩滑的臉蛋捏了一記,佯怒道:“娘子你這樣說,不是明白告訴我你曾和很多男人鬼混過,不怕我惱了不理你嗎?”

花解語想不到醒來的韓柏不但沒有勃然大怒,又或急於脫身,反而若無其事地和自己調情耍笑,動手動腳,心中戒念大減,花枝亂顫般嬌笑道:“由今天起,以後我便只有你一個人,好嗎?”

韓柏嘻嘻一笑道:“這還好一點,來:叫聲好夫君我聽聽:”這著奇兵聽得連花解語這情場老將也呆了一呆,垂頭乖乖叫道:“好夫君:”盡管韓柏視她最危險的敵人,這溫聲軟語也使他心頭騷熱,湊過嘴去,在她臉蛋上百吻上一大口,乘機落床站了起身來,使花解語那令他意亂情迷的手離開了它的身體。花解語坐在床緣,並沒有阻止他。韓柏移到窗旁,透過竹廉,往外望去。一看之下,幾乎驚叫起來,原來隔了一條街外的竟是韓府大宅,刹那間,他甚至知道自己身處這小樓究竟是何模樣,因為自這小樓在十年前建成後,每次踏出韓府大門,他都慣性台頭翹望這別具特色的園亭樓閣。據說這小樓是屬於一個有頭有臉的京官在這佇的別館,想不到原來竟是方夜羽的秘巢,建在這佇,當然是要監察韓府的動靜,究竟韓府有何被監視的價值呢?他默察體內狀況,雖凝聚不起內力,但手腳的活動和力道卻與常人無異,不由暗贊花解語手法的精妙。後面傳來花解語站起來的聲音。韓柏道:“娘子:我口渴了。”他當然不是口渴,而是怕了花解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