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海上蛟龍

“BOSS，這幫眼高於頂的瑞典火槍手被你這樣刺激一下，只怕下次再想靠近艦橋的人，都會被他們撕成碎片！”麥斯看著巴倫出門的背影，笑嘻嘻地說道。

“麥斯，你以為我是在刺激他們嗎？”徐默面無表情地沉聲說道，“原本我以為這些火槍手會是對付眾神殿的利器，現在看起來就算是由你來帶領他們，這幫人還是一堆不堪大用的垃圾。如果他們再出錯，我就讓他們在下個港口下船！”

“BOSS，你對他們太苛刻了，你總不能用看現代特種兵的眼光，去要求這個時代的火槍手吧！”麥斯無奈地辯解到。

“好吧，或許是我錯了！”徐默淡淡地看了一眼麥斯，“德意志特種兵是地球反恐怖部隊的NO.1，不過對你這個普通校官來說，要把這些普通火槍手訓練成這樣，的確太嚴格了一點。”

“BOSS，不帶這樣的，你不能把我也繞進去！”麥斯哭笑不得地聳了聳肩膀。

“不會，怎麽會呢！”徐默笑著擺了擺手，“你和這些瑞典小夥子相處也沒幾天，互相之間還缺少了解。等我們到了阿姆斯特丹，我會讓布萊克尼來帶他們，畢竟他才是這個時代的正規軍官，應該能把這幫爛泥扶上墻！”

“好吧，那我先出去了！”麥斯一臉無辜地退出船長室。只是剛出船長室，臉色就黑了下來，他知道徐默在用激將法，不過身為軍人，他還就吃這一套。

布萊克尼是正規軍官出身沒錯，可要是讓一個中世紀的海軍軍官取代了陸軍教官的位置，這也太丟德意志中校的臉面了。

“咯嘣！”麥斯咬牙切齒地捏了捏拳頭，“我確實算不上特種兵教官，可GSG9那幫家夥的訓練教程，至少還是看過的。”

……

“嘩！”海浪撲上瓦薩號，又被堅固的船身擋回大海，與下一波浪頭互相撞擊飛濺，蕩漾出一圈圈的漣漪。

徐默靠在船舷上，擡起頭默默地注視著夜空中皎潔的明月，提起手中的酒瓶，仰頭灌下一口朗姆酒。辛辣的酒液從喉嚨滑下，驅散了海風帶來的寒意。

“提督，怎麽不進船艙和大家喝一杯！嗝！”雙頰猩紅的鐵禮列搖搖晃晃地從艙口爬了上來，張口打了個酒嗝。

“呵呵，甲板上總要有人當值的，下面有你這位大副就足夠了！”徐默微笑著舉了舉酒瓶。

“唉，我的提督大人，你不必擔心我。”鐵禮列靠上船舷，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其實所有人都明白，白天的勝利只歸功於你一個人，你給大家發獎賞不過是想讓全船水手都團結在一起。至於這場慶祝會嗎？應該是為我一個人舉行的吧！”

“為什麽這麽說？”徐默轉過頭，看著平靜的海面。

“你擔心弗朗戈這樣的老水手，會對我擔任大副不服氣，才讓我來主導這場慶祝會拉攏大家，不是嗎？”鐵禮列笑嘻嘻地說道，“不用擔心，我和弗朗戈在地獄神號上就認識了，他的心思我很明白！”

“哦？”徐默眨了眨眼，驚訝地看著這個文雅的青年。

“一個總在海上討生活的老海盜，怎麽可能真會不明白一個知識豐富的領航員，對一艘戰艦的作用！”鐵禮列擡頭喝了一口酒，看著天上的明月輕聲贊嘆道，“今晚的月亮真圓啊！”

“那他在想些什麽？”徐默微微皺眉。

“弗朗戈只是為克莉絲汀娜打抱不平，順便試探一下您這位瑞典的新提督，是否當得起維斯泰洛斯三巨頭的稱號！”鐵禮列收回視線，回頭微笑著說道，“瓦薩號上的水手基本都是從地獄神號和維斯泰洛斯號上抽調的老水手，大家已經見識過了赫德拉姆和格爾哈特兩位提督，現在都想看看維斯泰洛斯最後一位巨頭的本事呢！”

“哈哈！”徐默仰頭開懷大笑，“那你們感覺我這個巨頭，還算合格吧！”

“嘿嘿，您不會掌舵，不會領航，不會預測海上的天氣，甚至連敵人的船型都不知道。論起航海，您簡直就是一個菜鳥。”鐵禮列擠了擠眼睛調侃到，正在徐默略微有些失望的時候，卻又回頭微笑著說道，“不過，我個人感覺您會是一個好提督！”

“謝謝你，鐵禮列！”徐默舒了口氣，笑著說道，“對了，剛才你說到船型，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現在的海洋強國都有哪些船型！”

“當然可以，我的提督！”鐵禮列將手臂搭在船舷上，沉吟了一會便說道，“您的船舶知識太過貧乏，一一給您介紹的話，就太過繁瑣了。而且以瓦薩號的戰鬥力，也只有少數戰艦可以跟它抗衡。我就簡單介紹一下，地中海能夠抗衡瓦薩號戰列艦的新戰艦類型。”

海權時代一個半世紀以前，意大利航海家哥倫布相信地球是圓的，在西班牙國王的資金支持下，開始向西航行，橫渡大西洋，打算找到一條通往東方國度的新航線。然而當他看見一片廣闊陸地的時候，全世界的人們驚訝地發現，原來在大西洋的彼岸，還有著另外一片人跡罕至的新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