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 錄

七年前我們都經歷了烈火的考驗,我想從此之後,我們中的大多數都將過著幸福的生活,我們為此經歷的苦痛都是值得的。對於米娜和我來說,還有一件高興的事情,就是我們的兒子的生日正是昆西·莫裏斯先生的忌日。我知道這孩子的媽媽默默地相信著,我們勇敢的朋友的靈魂轉到了孩子身上。孩子的全名包括我們這小小團隊中所有男子的名字,不過我們都叫他昆西。

今年夏天我們又去了特蘭西瓦尼亞,去訪問了那個帶給我們無數生動又恐怖的記憶的地方。我們幾乎無法相信,我們曾經親眼見過、親耳聽過的那些事情是事實。那些事情留下的所有痕跡都模糊了,消失了。城堡仍然聳立著,高居於一片荒涼的廢墟上。

回家後,我們談起了過去的時光——現在我們可以用平常心回顧過去了,因為戈達明和蘇厄德都幸福地結婚了。我從保險箱裏拿出了那些日記,自從我們七年前回來後,這些日記就一直保存在保險箱裏。在構成這份記錄的一大堆材料中,竟然沒有一份權威的文件,這讓我們很吃驚。全都是打字機打出來的混亂記錄,只有後來米娜、蘇厄德和我的筆記本,還有範海辛的備忘錄比較清晰整潔。我們雖然希望,但事實上無法讓任何人接受這些證據,讓他們相信這個瘋狂故事的真實性。範海辛把我們的兒子抱在膝上,作了個總結:

“我們不需要任何證據,也不要求任何人相信我們!這個孩子有一天會知道,他的母親是位勇敢而高貴的女士。現在他已經知道了母親的溫柔和愛心,將來他會知道有一些男士非常地愛她,他們為了她不惜自己的一切。”

喬納森·哈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