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老A決定插手了(第2/2頁)

失足在所有正派的方向

把無數次的孤獨

改裝成一種反抗

以身為靶哪怕最後我只能

朝自己開槍

是夜是你使我鋒刃無度

在無聲的午夜雙手扣肩

撫摸自己的心房

像是清理帳目的季節在我眼前

片片光明隨便就失蹤

春草來去全無姓名

往事不斷退役才能

記住時間兇狠的深度

不知道我是否還會像個英雄似的

一無所有

如果性命無由相思無眠手

怎麽撫摸永恒

如果歲月有一天挺身出庭

暗示你低下頭的時候

一季春天和大把大把鮮花都會痛哭

其實我的名字早就

暮色晨鐘

不是所有虛無的憂傷

總是等於零

不是我不在乎

世界就可以隨便擺弄我們的姓名

不是你人去樓空我才沒有辦法

相信這樣的夜晚只能飄逝

誰也無法挽留

那麽也請我們記住死死的記住

任由止不住的歲月刀斧鑿錯

決不撒手就是這一刻

或冰

或溶

去的是綿綿深夜輕撫雙眸

來的是冰河深處裂骨呼聲

明天一葉秋風落木紛繁

你是否還能看見

我目光緘默

還一直在聽

聽你身邊的細雨綿綿

冰河寒徹依舊

無論是死是活

我們都不再一往孤獨

從此

怕想先前

怕言以後

先前我是一滴清淚

不知流入哪一雙眼睛

以後你是一縷輕愁

不知落寞於哪一條小路

這一刻長睫直下

流不盡我們的心血一泓

徒然逐晚風聲聲長嘆

也不甘就範於流浪的宿命

遲早象沙漫漫

雲遊於岸

再側目你已矗天邊宛如雕石

但終會隕落於我

久遠的呼喚

就此釀就一場災難

然後轉身來與你分擔

也想步入你雙眸

怡靜如塵

淡忘回家的路

在你身旁永遠留連忘返

期待流言和暗箭統統撲來

幫我旋即羽毛豐滿

抓一把微風撫愛你的傷痛

我會給所有的傻B來個

最後點名

全都在黑夜中趴下

清晨的陽光會來一場

瘋狂的掃射

我從不怕犧牲

卻不能被俘

站在故事之外我只能

無聲的大喊

雪落中天冰河翻卷是年代反反復復

離我而去是你的長眉瀕臨午夜

猛然盛開的花朵

曇花一現讓人生盡是美感

一汪冷水如月懸我眼際

盈盈彎彎在一個個沉醉的夜晚

擡頭即見

縱然霧起黃昏不再是你

衣履飄揚

啜飲月光不再有你的

芬芳入骨

縱然縱然縱然

我曾經

曾經借取了太多世俗的愛戀

才慢慢擦亮了我的眼睛

撥開一片蜚語流言的種種假象才見

你的容顏

縱然往後只能徘徊在

幽徑的背面

要麽孤獨要麽永遠

起伏在你眉宇上下廣泛的無辜之間

縱然血液廣泛茁壯

我的羽毛最終會花落一片

長發倒流

掩你面色如煙

已成往事

水漫四方時心不著岸

憑你怎麽走

橋也是虹隱隱現現

腳步臨風風吹橋斷

黑暗隱遁最後的情感

過會兒陽光燦爛我絕不會去找迷途的源泉

躺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間閉上雙眼

就是這樣想你的夜晚

寫完這首詩之後,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卡尼帶來了一個非常意外的消息:“於,仔細看了一下你提供的車牌,3跟9在阿富han是非常忌諱的數字,數字39翻譯過來成morda-gow,字面意思是死牛,還意味著一個俗語,指為妓女拉客的人也就是皮條客,用這麽不吉利的車牌子很少見,應該很好查。”

“操,什麽意思?她會不會被賣掉做妓女?”

“不會的於,你別擔心,賣做妓女不用這麽大陣仗。一個妓女才能賺多少錢,他們用中國記者去威脅政府才會得到最大利益。”

於小山也是關心則亂了,這麽簡單的邏輯他平日裏不用想就明白,只是因為那是孟串兒才會攪亂他所有的慣性思維模式。

“我現在能做什麽?卡尼?”

卡尼搖搖頭:“先等一等,於,請再給我一點時間。”

兩個人正說著話,卡尼的電話忽然響了。是他哥哥打來的——那個塔利ban三號頭目的哥哥。

“@#¥%……*”卡尼跟哥哥的對話用的是當地方言,於小山一個字都聽不懂。

但是卡尼沒說幾句,面色突然大變,擡頭看著於小山換回英語說了句:“我哥說,老A帶了話給你,說孟串兒的具體消息他負責查出來,但是他不會幹預,三個小時之內給我通知,祝你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