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節

風過頗是費了一番力氣方挖罷一個大坑。

原本風過只是打算聚功於足,隨便轟個足夠把武當淫賤屍體‘塞’進去的土坑就夠了的,讓風過改變主意,突然變的這般有誠意,全是因為武當淫賤身上的寶貝制作秘籍實在不少。

不止不少,而是很多。這讓風過大喜所望,不由的生出幾分內疚,於是改變了主意,一鋤頭一鋤頭的挖了個很實在的大坑後,才將武當淫賤的屍體極是平整的放進洞裏。

“兄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能得到這般好的下場,相信你也滿意了。我風過自會把你這些寶貝,發揚光大,不枉你這麽多年辛苦研究的成果。”風過說著,天空逐漸轉黑,眼見又一場大雨將至,風過也終究懶得再費力氣,雙腿連環踢出,震的大塊大塊尚未碎裂的土泥掉進坑中,不片刻工夫,便將武當淫賤的屍體埋在土堆下。

豆大的雨滴,傾盆瀉落。風過匆忙朝飛月莊方向奔馳而去,仰頭望天自語著道:“好一場大雨啊……”

風過感概著的時候,殘韌醒了。最早發覺的是依律,依律伏在殘韌身上,哪怕一點點的動作,依律也能感覺的到。依律十分驚喜的擡起頭,卻是沒想過退開些許,渾然忘記,以殘韌的性子,依律這般擅自靠近,定會遭遇一頓痛斥。

依律忘了,壓根就沒在乎這點,只為殘韌的清醒而欣喜。

“律,你回來了。”殘韌的語氣很輕柔,身上的傷勢,似乎已經不疼了般,輕手將依律擁近自己,依律很意外,“公子,你的傷勢……”依律關切的話語嘎然而止,殘韌單手輕捧著依律的臉龐,吻上依律的紅唇。

房間內瞬間變的安靜,依律徹底失措,直到殘韌吻罷,直到依律被殘韌擁著輕靠在殘韌肩頭,依律才突然回神,突然想起自己剛才的表現,實在太差,壓根就如同木頭般,絲毫不懂迎合,依律才突然想問,難道殘韌已經原諒了自己?

久久雙手托著下巴,極是認真的看著兩人接吻全過程,隨即眉頭輕皺,竟現出一臉困惑無比的神態,依律回過神來,剛想說些什麽,卻愣住,殘韌的眼神,迷離不定。

“律,我替你作了首曲子,很短。”殘韌語氣輕淡的說著,房間內的一尊琴同時緩飛至床塌。久久起身,很快的走近床塌,輕手捧著依律的臉龐,強迫般的讓依律的臉龐面對自己。

而後,上床。將殘韌往裏頭擠了進去,一言不發的將依律硬從殘韌懷裏抱到自己身上,調整著自己的姿勢,很快,變的更殘韌方才的靠姿一般無二。依律有些懵,渾然不知道久久又想幹什麽。

殘韌眼神迷離狀注視著久久,一言不發。久久調整著依律伏在自己身上的姿勢,而後,雙眼陷入跟殘韌一般無二的迷離狀,面無表情的,單手擁著依律,單手輕捧著依律的臉龐。

“依律,剛才他親你之前你對他說的那句話,再說一次。”久久說著,依律下意識的說了,這些年,一直跟久久在一起,早習慣了久久的古怪,早習慣順從的陪著久久胡鬧,早就習慣了。

“公子,你的傷勢……”依律的話沒說完,並非依律刻意,而是,久久在這時,楱近了依律,吻上依律的紅唇,薄而小巧的舌頭,鉆進依律嘴裏。依律徹底懵了……

殘韌有些困惑,殘韌覺得,如果有一個男人,這麽對依律,自己應該從一開始就殺了他,但是如果是一個女人的話,應該怎麽辦?這問題讓殘韌苦惱,殘韌的意識,無法作出自然反應。

依律猛然回神,一把將久久推了開去,喘著粗氣,本就面若桃花般的臉龐,此時更見殷紅。“久久,你怎麽可以這樣!”依律有些羞怒,久久神色困惑,仿佛沒聽見依律的話。

而後,從床塌上下來,也不理會依律的反應,就那麽將依律抱將下床,隨即將殘韌拖放到方才自己靠躺著的位置,替殘韌調整著姿勢。殘韌仍舊在困惑,困惑著剛才依律被親吻的問題,如木偶般任由久久擺弄著。

久久學著依律方才的姿勢那般,伏在殘韌身上,而後作出如依律一般的神態,學著依律的語氣輕聲道:“公子,你的傷勢……”殘韌一動不動,仍舊在發呆。

久久伸手在殘韌眼前晃了晃,笑著道:“我說到,你的傷勢時,你就親我,像剛才親依律時那樣親我。”依律懵了半響,這時候,終於明白久久到底在做什麽了,連忙上前,一把拽著久久急道:“久久,不能這樣!”

久久笑著反問道:“為什麽不能?他剛才親你時,你特別開心喜悅。可是我親你卻不覺得有什麽開心喜悅的,現在要試試被他親是否就會開心喜悅。”依律連拖帶拽的將久久拉離殘韌床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