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節(第2/2頁)

它確實不該,它本就不該做這種事情。我厭惡淚痕的自作主張,厭惡淚痕的不分主次!

是的,厭惡。當天地間,只有自己值得牽掛和在意時,沒有任何其它的存在,有資格幹涉我的心意和決定,淚痕也不行。

……

天地之間,我只為自己而活,愛,沒有,恨,沒有……

殘韌腰間的淚痕,光亮劇盛,隨即色澤突然變的黯淡,殘韌嘴角掛起一抹輕蔑冷笑,殘韌覺得很開懷,淚痕是自己的兵器,需要的,只是順從自己的意志,殘韌不需要淚痕有違背自己的莫名遺願產生。

這種感覺,才是讓人暢懷的,愜意和滿足的。

無論世界多大,‘我’本身的感受和意願,就是唯一,超越一切存在重要性的唯一,萬物皆該為我所用,為我所驅。

世上存在超越比自我感受更重要的東西,便是情,讓人為之癡,為之狂,情之感受,讓自我本身得到無比強烈的快意和滿足,唯情一字,高於一切自我之感受。

但,殘韌的情,早已在這世間,消失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