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割頭顱,算總帳(第2/4頁)

……

……

左無舟森森然:“早知九崖不懷好意了,我不過是謹慎而為,才帶了夜叉一道。”

帶了夜叉過來,不過是出自謹慎,以防再度出現當日擂台戰中,再被葉千心偷襲的事。想不到,九崖國竟是早已埋伏了一員武君在人群中,目的為何,再是清楚不過了。

夜叉沒突破前和突破後,是截然不同的修為,如今已是足足堪可比得那些成名多年的武君了。更有“無想印”這等超魂戰技,實能為左無舟分擔許多。

“我原本還想,是否需要做得這麽絕。既然九崖立意要趁我上擂時殺我,我說不得就要做得更絕一些!”左無舟森然。

人有犯吾之心,吾何不殺之後快。謀我算我犯我,殺之又何妨。大丈夫當為即為,何必做這小兒女矯情之狀。但凡敢與我為敵者,何妨痛快盡屠之。

……

……

“睚眥魄!”

談司神情慘變,原本期盼埋伏好的武君能救他一命。誰料得左無舟也非莽撞蠢人,夜叉突兀殺出,戰成一堆。談司到底乃是一代強者,索性發動魄靈,一時好似氣勢暴漲許多。

所謂睚眥必報,如何得報,自是必須要有絕對的實力才能得報。睚眥魄名雖不好聽,卻乃是一代罕見魄,一經施展,氣勢恢弘。

“咦,這魄倒是有特殊效果,看來他比之前又要強大了半倍之多,實是難得一見的好魄。”左無舟惋惜:“可惜,不論是什麽魄,今日他都必死。”

一動拳,霎時就是天崩地裂之音嘯,驚雷於九天。頓將天地都反轉過來,聲勢癲狂,以絕對無可匹敵的力量壓下!

談司縱是再強一些,又如何抵擋得住以最純粹剛猛力量碾壓下來的“翻天印”。須知,親眼目睹一敵百一戰的群雄,都已是暗中將“翻天印”認為是生平所見最強大的法魂戰級之一,論剛猛力量,絕對沒有之一。

碾殺,活生生的碾殺。談司竟憑法裝,仍有一息尚存。談司實是不敢想,有談怒容河第一強者的震懾,竟真有人敢殺他,當即狂怒驚懼,癲狂厲嘯:“你敢殺我!”

“你敢!”獨得一聲恐懼嘶喊。

……

……

十盡刀出,斬落首級沖天。左無舟掠起抓住血淋淋首級,冷然:“有何不敢!武帝,我正想與武帝一戰。”

談司死不瞑目,縱死,他也絕然沒想到,竟有人無視談怒之威,當真殺了他。

他在談怒的威風下,終歸是不知,不論家人多麽威風,那都是家人的,絕非自己的。左無舟卻再明白不過,不論多少實力,惟獨自己的才是可靠的。

殺人須放膽,殺了就殺了,無謂多說,又如何!

……

……

無數觀戰者親眼目睹談司首級割下,戰栗得一臉死灰色:“完了,這兇神竟將談怒的孫子都殺了,這次重雲和九崖就是想不開戰都難!”

容河大區第一強者威震二百年,積威甚隆,無數人恐慌倉皇,轉身就逃:“再不走,就想走都走不了。”

群情嘩然震驚,一時,竟是無數人拔腿逃得精光。

談怒一生修為之威,絕非左無舟這等從來無懼無畏之人所能想象。

……

……

再與夜叉一道,攜手將又驚又怒的九崖武君取了性命,再取了首級。

左無舟將談司的法裝悉數剝下來,感知一番:“好象品階很高,難道有這等意外收獲。”

“流東城,你不是想要我出手嗎。不論你是否想借刀除我,你必是絕計想不到我已有武君修為,並除了談司。”左無舟神色森冷:“我倒要看看流東城和重雲如何應付。”

夜叉有些茫然:“然後呢。”

“然後。”左無舟眼中漾出一絲快意:“談司設擂謀我,他們這麽喜歡設擂,我怎能令他們失望。”

“今日,姑且讓我再設擂一次!擂台地,就設在九崖國使節團大門外!”索性大君會必亂,何妨更亂一些,不亂,何以亂中取勝。

夜叉驚駭:“你瘋了!”

不挑戰強者,不以磨刀石為磨礪,何以求魂道。借我一顆瘋膽,縱是踏遍魂修界又如何。

……

……

“他果然出手了。談司如何是其敵手,這一次總要叫九崖收斂氣焰,莫以為當真無敵了。”流東城冷笑。

但憑氣息感知,就能感應到左無舟的位置。但,流東城忽攸色變,直立起來,神情大變感應到左無舟戰鬥時自然全開的氣息:“武君!他突破了!”

“沒突破前就這等可怕,等他突破為武君了,豈不是!”流東城大驚失色:“不好,左無舟此人最是嗜殺不過。未突破,未必能殺談司,此時恐怕就難說了。”

流東城忽攸的一身白毛汗,只想起左無舟是唯一能戰勝談司的武尊,一時竟忘了左無舟的殺心之重。更是渾沒想到,左無舟在這短短時間裏,竟是傷勢復原,甚至得以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