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卷 第十章 遭遇不祥

在去火焰山谷的路上,劉震撼就一直在看著這些羚牛人出神。

唐金長老部族的牛頭人巡遊者,大多數還在怒焰大陸各處巡邏,所以這一次隨同部族出發的,除了大部分老弱婦孺之外,成年羚牛戰士只有三十人,可是就這三十名羚牛人站在一起,那種雄壯的氣勢,也委實讓劉震撼感到心動不已。

在比蒙王國內部,一直有“九牛二虎”之說,這句話的意思即是指,九個布爾族牛頭人戰士一起上才能抵得上兩位泰戈族虎人戰士,牛頭人雖然是比蒙王國依賴的步兵兵種,但是他們血勇有余,卻太缺乏學習戰鬥技巧和高超武技的頭腦。

但是羚牛人不是一般的牛頭人戰士,每一個金環武士的身高已經足可以和普通的俄勒芬族巨象戰士相媲美了,除了猛獁力士之外,比蒙現有的部族之中,很少能誕生出超越他們的強壯武士。巨象一族的成年武士,目前整個比蒙王國也不超過三百人,而地底整整七千名羚牛人部族,成年戰士的數量起碼不下於兩千人——這是什麽概念?

從黑犀部落的營地去堤豐巨人的火焰山谷需要約莫十天左右的路程,到了宿營的時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劉震撼讓熊貓武士們和羚牛武士們比畫了幾場,試了試這些羚牛武士的武技。

這些羚牛武士果然沒有讓劉震撼失望,三米長地金屬圖騰柱使用地非常有章法。進退有度。直讓維埃裏贊嘆不已。一棟四百多磅的金屬圖騰柱在他們手中簡直就是一根小豆芽一樣揮來舞去,可以格档,也可以進攻,和熊貓武士們打的不亦樂乎。

比蒙歷史上的牛頭人擁有“雙絕”。其中“一絕”就是指牛頭人地藝術天分,布爾族是所有比蒙中最擅長演奏琴技的樂師,這雖然和他們令人望而生畏的高大身軀不怎麽協調,但事實上的確是如此,比蒙之中的一句古代俗語“對牛彈琴”清晰地表達出了牛頭人令人贊嘆的琴技,這句話和“桑幹河邊賣水”是一個意思,就算是河馬詩人也沒有在牛頭人樂師面前賣弄自己琴技的膽量。牛頭人的這個藝術天賦也潛形默化了所有地布爾族祭祀,幾乎所有的本爾族祭祀都是以琴作為自己地增幅樂器。黑犀部落一千年前那位大名鼎鼎的酋長兼英雄祭祀邁克爾·泰森大人就是一個使用加芙妙琴的絕頂高手。

另外“一絕”就是指羚牛一族的金環武士了,金環武士天生自帶耐力光環。在戰鬥中不知疲倦,令人望而生畏,真正讓羚牛戰士在強手如雲的布爾族出人頭地的是他們一種故老相傳的絕技——“角鬥術”,利用自己堅硬而犀利地牛角作為武器,和手中圖騰柱一起配合,是一等一的亡命打法。

現代“角鬥場”和“角鬥士”的命名來歷,也正源自於此。從一十側面也可以漳顯出羚牛武士的博命戰鬥方式。

潘塔武士們和羚牛戰士們各自是越打越吃驚,羚牛武士們原以為自己地塊頭要比熊貓武士們高大,武器又是金屬圖騰柱,明顯占著近身肉搏的便宜。肯定很容易拿下這場比試,誰知道不但沒那麽輕松,反倒被這幫身手敏捷、上躥下跳的熊貓武士們逼的窮於招架應付,根本無法還擊,對方的戰戟簡直只能用奔雷來形容,快到不能再快;熊貓武士原以為自己多年修煉東方武術,無論是力量還是敏捷,都不是這些土包子好媲美,應該是三兩下解決問題,誰知道這幫羚牛武士的耐力煞是驚人,雖然處於下風,章法卻一點也沒亂,一棟圖騰柱舞來舞去還是那麽有勁,每一次格档都震的一幫熊貓武士虎口發麻。

小崔在一旁看得眉飛色舞,興奮地對劉震撼說:“先生,您麾下的這些強壯的彼爾武士,身手靈活的程度已經不下於一位精靈,簡直太令人難以想象了。”

“靈活的胖子。”劉震撼非常矜持地點了點頭,對於熊貓武士能否取勝,劉震撼還是有著強烈信心的,雖然是普通的演練,有些殺手不好使用,可東方最強武士的名號畢竟不是蓋的。

比蒙中的強力戰士種族都有一些自己種族的特殊稟賦,比如河馬詩人和巨象武士、犀牛武士都擁有天生的石膚,豪豬戰士擁有天生剌膚,羚牛武士擁有天生的耐力光環,他們在戰場上是永遠不知道疲累的鬥士,熊貓武士們清楚她知道這一點,所以一旦快戟解決不了他們之後,幹脆地換了一種攻擊方式——每個熊貓武士都將手中的戰戟當成標槍投向了羚牛武士。

這種類型的攻擊當然不會讓金環武士受到什麽傷害,事實上,每位羚牛武士也是耍弄投擲類武器的好手,他們用來對付鷹牛人強盜,當然不可能指望手中的巨大圖騰柱,每一個金環武士的腰帶上都攜帶了五柄牛角型的廓爾克彎刃,這種彎刀可時在擊中目標之後,通過手法的巧妙運用,變成回旋回來,或者縱向和橫向的排線殺傷,對於飛戟這種直來直去的投擲武器,羚牛武士一眼就吃準了飛行路線,只用手中粗大的金屬圖騰柱輕輕一橫,就成功地格開了這柄飛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