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2/3頁)

“快了。”梁倩玲揚揚下巴,“我老公認識七芒星的老板,已經在問了,我們家往後舉辦宴會就準備從七芒星的供應商那裏購入蔬菜瓜果。”

衛皎:“……”

供應商已經斷貨七芒星了,你沒聽說嗎?

“老三,別浪費時間了,供應商不會賣你的。”衛皎懶懶的鹹魚癱回去,直球回懟,“人家爛在地裏都不賣你。”

梁倩玲眉毛一豎,神情不悅,“老二!”

“別叫。”衛皎揉揉耳朵,不緊不慢的說著,“上得了台面的你,大庭廣眾的亂叫,丟人不丟人?”

原本準備幫忙說話的謝夫人:“……”

阮茶媽媽比自己想象的剛啊。

雖然世家內部再不和,外面極少會撕破臉,但梁倩玲前面已經嘲諷了,再顧面子似乎也沒大用。

——

十幾分鐘後,禮堂裏的燈光倏然暗下去,二中一年一度的藝術節匯演在下午兩點,開始了!

衛皎一見到有主持人上台,再顧不上和其余的學生家長聊天,拿出準備好的高清攝像機,挑了個不會擋住後面人的位置,就等著自家茶茶的節目出來,立刻開錄。

後台,阮茶已經將擦完松香的二胡和嗩呐交給了藝術節的舞台負責人員,等排在他們前一個的節目結束,負責人員就會幫忙把場景搭建上去。

而台上目前表演的是任輕輕和徐深,兩個人一個彈鋼琴,一個小提琴,合作完成了一首《泰伊斯冥想曲》。

傅忱見阮茶直勾勾的盯著台上,擡頭往上看了一眼,語氣自然的問,“你覺得他們彈的好嗎?”

“不錯。”阮茶雖然不喜任輕輕,但不至於睜眼說瞎話,“節奏流暢,旋律優美,很好聽的一首曲子。”

說完,她頓了頓,又補充,“二胡和嗩呐,我都算不上特別嫻熟,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的程度,咱們英語社節目的bgm,我大都靠著取巧的辦法演奏的。”

阮茶從小鹹魚,只有馬術真心喜歡,沉下心學了一個月,至於二胡、嗩呐單單學了個中等水平。

當時老爸咋說的。

哦,說的一旦哪天自己丟了找不到回家的路,在廣場拉二胡,吹嗩呐賣藝也能活一段時間。

小時候的阮茶特別怕自己真有一天流浪街頭,認認真真的把二胡和嗩呐學了入門,等保證水平能讓自己賣曲不餓死後,就很少再練習。

直到藝術節,阮茶由於伴奏,撿了起來,誰知陰差陽錯的,系統居然也布置了音樂類的任務,自己反而提前了幾天練習。

阮茶評價完,繼續說:“我在音樂上造詣不深,你問我評價,我就只能從最表面的說,比如大眾能一耳朵聽出來的優美。”

傅忱聽見阮茶補充的話,倒不覺得驚訝,說真的,他和阮茶認識有一個半月了,私心裏覺得阮茶很神奇。

像二胡、嗩呐明明只有中等水平,卻能表現的很有自信心,仿佛給她個機會,就敢去維也納大廳開音樂會。

可一旦你問,阮茶又會直白的將自己的水平說出來,從未想過為了面子而擡高自己的水平,很真實,甚至——

有點可愛。

“他們倆彈的都很嫻熟,而且說句紮心的話,兩個人基本功都比你紮實一點。”準確說,任輕輕的基本功大概紮實一點,徐深的就紮實三點。

阮茶:“……”

你紮心都有預告的???

當然,阮茶得承認,狗比系統升級到2.0後,很針對自己,藝術性和實驗性的科目上,的確比不上背誦類的擅長。

可阮茶是誰?

五個任務串一串都一言不發的搶先了,未來一路,只要不停的高歌猛進,不回頭就對了!

“不紮心,你繼續。”

傅忱聞言,眉眼綴出笑,話鋒一轉,“然而紮實歸紮實,卻太看重技巧而忽視了曲子需要表達的對安寧生活向往的那種平和情緒。”

簡單說,匠氣有余,靈氣不足。

“而且他們二人間的默契有點欠缺,像臨上場前剛剛組的隊伍。”

其中還有一點,傅忱沒有說,徐深的水平明顯高於任輕輕,他在台子上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從而忽略了任輕輕,導致任輕輕跟不上而亂了自己的節奏。

至於不說的原因,他覺得在阮茶面前,不需要誇徐深,僅此而已。

無論如何,任輕輕和徐深的《泰伊斯冥想曲》結束後,都得到了現場家長和學生的熱烈掌聲。

其中有真心欣賞曲子的,也有完全看在徐深面子上的學生。

《泰伊斯冥想曲》後,有個魔術節目,再下來,就輪到英語社的音樂劇了,拿著節目單的主持人一步一步走上台子,望著下面烏泱泱的觀眾和坐在嘉賓位上的老師、嘉賓們,不由咽了咽。

他拿著節目單,字正腔圓的報幕,“下面,請我們觀賞英語社帶來的音樂劇《subject tea party》!表演人員華鐘豪、孫楓……,伴奏阮茶、傅忱,伴奏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