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燕綏的告白(第3/3頁)

燕綏擡眼看她,卻看見她滿眼調笑神色,挑眉道:“總看見唐羨之那個礙眼的,想來自然頭痛。”

文臻撇撇嘴,和這種皮厚的人幹嘴仗最沒勁。

燕綏轉頭看著墨色的海將浪一波波推上沙灘,淡淡道:“有些人甜言蜜語,天生會討好女人,這個我是比不上。”

“閣下挺有自知之明這一點還是很優秀的。”文臻笑眯眯誇。

“但是我可以給你我自己,”燕綏看似漫不經心地道,“全部的,我自己。”

文臻心忽然漏跳了一拍。

這是……終於明確表白了嗎?

這是燕綏的情話嗎?

他態度如此輕淡,表情如此散漫,看不出半分的誠摯,以至於說這樣的話也像處於空無。

可她看見他目光平靜而穩定,一段目光便是一段誓言,便如頭頂星河燦爛光輝永在,他是其中最亮的一顆。

這個男人,不甜言蜜語,不談犧牲,不說在意,不在追逐道路上開出一地奪人眼目的鮮亮的花。

他只是回首,駐足,俯身,衣袖微垂,遮一枝風雨中的青葉。

展開自己全部的懷抱和天地。

容納你。

所以無需再宣告疆域。

文臻默然半晌,輕輕道:“感覺你有些不一樣了,以前你不會說這些的。”

燕綏忽然從懷裏拿出一個小袋子,小袋子裏是一張紙,文臻認出竟然是自己寫過的那封拼音信。

她非常詫異,沒想到燕綏居然把這信隨身帶著,這般船上海裏的折騰,這信還能保存完好。

是沒看懂這信,所以執著地要找她翻譯?

卻聽燕綏道:“你說我沙豬,說我不能給你安全感,說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姑娘你要去追求你自己的自由和事業,不想再和我彼此禍害……可我想禍害你,想禍害你一輩子,怎麽辦?”

------題外話------

從七月底到現在都沒寫文,之後還有幾天輾轉兩地也肯定寫不了文,掐指一算,存稿告急。

本來今天應該斷,想想這一章想必有些讀者等了很久,那就先放出來吧,就算為了那小部分讀者。

按說吊著胃口才能保證斷更不掉定,不過吊胃口這種感覺不大好,算了吧。

之前都是前一天晚上設定好第二天的更新,所以會有一個準確時間,今天是臨時決定更的,不設時間了。除此之外,只要沒特地說明,就還是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