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二百零五章 笑死個人了

唯一讓木安淑慶幸的是衣服蓋不住的地方沒有什麽印記,要不然紙鳶這麽聰明,保證是要看出什麽的。

但是紙鳶總覺得這裏有事,特別是木安淑的床單都沒了,究竟是怎麽了?還有木安淑的臉色很差,走路的姿勢也很奇怪,

不過她很懂得自己的位置,自己還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免得讓木安淑生氣了。

今個晚上玄妙兒他們還加了夜宵,大家都沒有細說木安淑的事了,因為這事,男男女女的討論也不好,但是誰想起來都忍不住笑。

大家也都知道笑什麽,這一個人笑了,別人也忍不住跟著笑,本來玄妙兒早上心情很差,這時候倒是好了很多。

吃過了夜宵,玄妙兒和華容站在院子裏說著話,兩人都是成年人了,所以說起木安淑的事情還能放得開一點。

“華姐姐,這次真的多虧認識了趙大方,要不然真的不能這麽輕易的讓木安淑得到懲罰。”玄妙兒笑著道。

“你有時候還是心太軟了,這次如果不是趙大方,也不能有這麽解氣的事,現在你有木安淑的把柄了,她那個地方印了字咱們都知道,她怕是不敢對咱們造次了。”華容說著又笑了,他的性子女氣,所以跟玄妙兒說起悄悄話,也更像是女人間的閨蜜。

玄妙兒也跟著又笑了起來,不過笑罷她對著華容道:“這字她一定會毀了的,她也不會輕易承認這事的,不過就算是毀了,咱們也知道她臀部上有傷了,這點她還是要怕的,並且咱們還有那個柳緊惠呢,時不時的讓他去看看木安淑也好,柳緊惠是縣令親戚,說起來,木安淑在這個地界,也不敢輕易殺人,她以後可是要心驚膽戰的過日了。”

“那也是活該,她自己做了多少惡事,要不是你有本事,現在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呢,這點懲罰,我都覺得少了。”

“以後咱們還有機會呢,不著急,等我知道她到底是誰的。”

“你真的還是覺得她不是真的平西國郡主?”華容看著玄妙兒問。

玄妙兒點點頭:“不像,但是還是有點怪,說不明白是哪的問題,我等到回去之後,把這個木安淑的畫像給木天佑送去一副,讓他看看木安淑有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華容也覺得這樣穩妥:“也好,畢竟確實這個人有點太能折騰了,她也過了婚嫁的年齡了,就不著急嫁人麽?一直跟著你,難道是為了……”華容看向了玄妙兒。

玄妙兒自然知道華容指的是藏寶圖:“我覺得也可能,所以更懷疑她的身份了。”

“這人真的是個禍害,還好這次出了口氣,明天得請趙大方喝頓酒。”

“那是必須的,讓魏大哥和千墨也跟你去,我不能喝酒就不去了。”

“不能喝酒也出去走走,有我們跟著你也安全,並且請趙大方喝酒之後,讓他跟咱們出去打聽繼業的消息,事半功倍。”華容怕玄妙兒自己在家亂想,所以願意讓她出去走走,當然趙大方的事也是事實,。

“也好,那明天我也跟你們出去。”玄妙兒也明白華容的好心,自己也應下了。

此時紙鳶準備了洗澡水,讓木安淑洗澡,可是木安淑現在身上有燙傷,不能沾水,所以也不敢洗澡,只能說累了不想洗了。

紙鳶伺候著她洗漱之後,也就出去守著了。

木安淑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著,身上黏糊糊的也很難受,這個味道不時的還讓她想起來那個事,竟然剛才還有點走神。

一邊生氣自己的這個事,一邊又想到那個人,這心裏亂得要死,好在屁1股上的傷不是太大,兩三天也就能洗澡了,要不然自己真的難受死了。

不過自己現在不能亂了,金煥然那邊自己緩緩還得繼續去,現在自己求得只能是金煥然,自己現在最不希望的就是那個強暴自己的男人出現了,自己不能讓外人知道自己跟他的關系,因為自己跟他,現在說起來,也不算是強暴了,再說一個女人失了節,這事說出去自己就完了。

想到這個,她又開始咒罵玄妙兒,都是如果不是玄妙兒,自己怎麽會落到如此境遇?她也真是心狠手辣,這麽陰險?

當然壞人一般的不會想到自己的壞,把一切都賴到了別人的身上,自己卻覺得自己可憐了。

這一夜玄妙兒睡得也不算好,因為一旦安靜下來了,她又想到花繼業,只要想到花繼業,自己心裏就難受了,那種感覺真的說不清。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現在是雙身子,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所以盡可能的讓自己不想,早些入睡。

見玄妙兒睡了,陪在她身邊的心澈思緒也飛走了,她又想起了那個費公子,明知道沒可能,卻也忘不掉,還好,這就是自己內心的一個小秘密,別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