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二百零四章 忍痛毀記號

而木安淑的兩個暗衛被引著到了鎮子邊上,入了埋伏,雖然她們功夫好,可是也用了大半個時辰才出來,之後也跟人交了手。

這邊千墨回去的時候真的是邊走邊笑,不覺得看的多激動,但是真的想笑,進屋見都在這坐著說話呢,他一時不知道怎麽開口,還沒說話,自己又笑了。

他不是那種心理沒數的人,還沒說事人就能先笑了,這倒是讓大家有點摸不到頭腦了。

玄妙兒趕緊問:“千墨,你這是怎麽了?”

這時候華容才告訴了玄妙兒:“今個趙大方那邊動手了,我怕你懷著孩子時候心軟,沒告訴你,想著差不多成事了再跟你說,這不是剛才我讓千墨去跟著聽聽信。”

這玄妙兒才知道咋回事,確實有了身孕之後,自己容易心軟,不過木安淑的事情上,自己的態度可是很堅決的。

不過自己更高興的是,朋友能這麽設身處地的為自己著想,這是自己的福氣。

她笑了問:“這千墨到底是聽了啥,笑成了這樣?”

千墨還是要先說事情的,他忍著笑:“我不知道怎麽說了,事成了,就是過程有點……”

玄妙兒真的想不到這事還能有什麽奇怪的過程:“有點什麽?”

千墨揉了揉鼻子:“那個,木安淑好像比較喜歡這樣,還挺享受……”說完又笑了。

華容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噗的一聲也笑開了。

玄妙兒本來是想忍著的,可是也沒有忍住,笑的前仰後合的:“真的?我以前真的看錯了木安淑,這麽簡單就能解決的人,我竟然一直讓她陷害折騰,我得多沒用?”

這個自嘲更是讓大家也都笑起來。

千落雖然未經人事,可是也明白這事:“那咱們不是便宜了木安淑?不會她早就已經不是姑娘了麽?”

千墨趕緊搖頭道:“是初夜,那個柳緊惠說了,要不覺得新奇呢,第一次遇見這事,還能享受……”千墨這話說了一半,又覺得不適合這麽討論,但是又忍不住的要說,因為太逗了。

華容也是剛收了笑,又沒忍住笑出來:“讓我再笑一會。”

玄妙兒看著千落道:“你就別瞎操心了,這事怎麽都是成了,以後木安淑可是高傲不起來了。”

千落點點頭:“也是,不過這人真的太逗了,讓我說什麽?”說完也又笑了。

心澈和心靜光偷著笑了,笑的說不出來話了。

玄妙兒看著她們:“這叫個什麽事,不行,我也還想笑。”

這大家的笑聲此起彼伏的好幾波也沒停下,因為也不好多討論,可是自己一想又覺得有意思,所以忍不住的笑。

當然這個時候的木安淑那邊的翻雲覆雨已經完事了,事都做完了,柳緊惠也不怕木安淑喊叫了,把她的嘴上的腰帶摘了下來,當然自己也得穿衣服回家了。

木安淑也坐起來穿衣服了,因為這事她不想讓任何知道,包括紙鳶,畢竟自己是主子,有些面子還是要留著的。

所以這時候她對著柳緊惠道:“今天的事情我不追究了,就當沒有發生過,你趕緊走,以後咱們互不相識。”

柳緊惠邊穿著衣服邊看著木安淑:“你就舍得我?你以為所有男人在床上都跟我一樣讓你這麽快活?到時候怕是你要想我的。”

木安淑現在哪有時間說這個:“你趕緊走吧,要不別怪我不客氣了。”

柳緊惠穿好了衣服下了床,看著木安淑:“小騷貨,你看看我給你身上烙印了什麽?你跟我這就別想脫離關系了。”

木安淑這才想起來那一下子的疼痛,現在趕緊伸手去摸,像是個字,這時候她慌了,趕緊拿了銅鏡看,這一看差點暈了,拿著銅鏡就對著柳緊惠砸了過去:“你這個瘋子。”

柳緊惠往邊上一蹦躲開了:“你看看你,剛才不知道是誰那麽舒服了,這地方別人又看不見,也就是給我看看,難道你還想給別人看?”

木安淑更是氣的蹦起來了,拿著桌上的茶杯在桌子邊把茶杯磕碎了,拿著一個茶杯的斷頭就對著柳緊惠刺了過去:“我要殺了你。”

這個不是別的,這樣以後自己怎麽嫁人,哪個男人見了自己這個字還會覺得自己是個好姑娘了?這不是毀了自己的一輩子?自己可不想一輩子跟著這個男人。

柳緊惠躲開之後道:“你別沖動,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說完一溜煙跑出去了。

這時候紙鳶也回來了,見到有男人從木安淑的房間出去,趕緊跑進來了:“郡主,你沒事吧?”

木安淑對著紙鳶就是一個耳光:“賤婢,你跑哪去了?你還有沒有主子?”

紙鳶看著屋子裏的狼藉,嚇得趕緊跪下了:“郡主饒命,奴婢也是中了計,出去之後想回來就回不來了,咱們是被人設計了,郡主你受沒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