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第3/4頁)

可是,賢妃已經死了。

虞夏和荷雪雖然懷疑德妃也有參與進來,但是沒有任何證據,假如沒有證據,只憑著心中臆想,哪怕是劉肆也不好懲罰德妃。畢竟德妃的父親是兵部尚書,她自己從來也是規規矩矩再也挑不出其他的錯誤。

前朝事情多,劉肆最近也忙著改革科舉一事,這段時間並沒有怎麽來後宮,他是一國之君,也沒有更多的精力去關注後宮這些勾心鬥角。虞夏也特意和孫常講了,不要孫常將這件事情再告訴劉肆,讓劉肆過多擔心自己。

她想讓劉肆多多休息一下,不為這種事情傷神分心。

至於德妃,虞夏以後會小心提防。

賢妃已經死了,德妃那邊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真的,德妃自己的臉也爛了一塊,拿了賢妃給她的藥膏傳喚太醫。

虞夏這邊很難辨別,不過,假如是真的,虞夏也佩服德妃,居然敢用自己的身體去消除別人的猜忌。猜忌終究是有了,不管德妃再做些什麽,也都無法讓虞夏信任一絲一毫。

劉肆難得來了後宮,虞夏也沒有說這些,只說了賢妃落水被淹死一事。賢妃之死劉肆是知道的,不過朝中事情多,他並沒有糾結死因,聽了虞夏的話,他道:“你害怕了?怕宮中鬧鬼?”

虞夏怕鬼,壓根不能在晚上聽到這個,她道:“才不會,宮裏這麽多人,怎麽可能鬧這個。只是覺得好奇,陛下,她是你的後妃,她去世了,你就沒有其他心情?”

劉肆並不在乎別人生或者死,只要不是虞夏就好。虞夏好好的,他不關注任何人,外人死了就死了。

他道:“朕如果難過,你不吃醋?”

虞夏自然吃醋,但她有時候覺得劉肆很奇怪,劉肆仿佛生來就沒有什麽感情,一直都這樣冷冰冰的,不會過分難過,也不會傷心,更不會有其他什麽情緒,聽到自己的妃嬪死了,就像是聽到螞蟻死了這般淡然。

她心裏莫名有些難過:“如果我死了,陛下,你會不會哭?”

劉肆臉色一變,冷聲斥責道:“你說什麽胡話!”

虞夏埋進了他的懷裏。

劉肆緊緊抱著虞夏:“玉真,你不會有任何事情,就算朕死了,你也要好好的,你比朕更重要。”

虞夏聽了他的話,心裏也有些愧疚,恨自己剛剛為什麽會問出這麽愚蠢的問題。

她將臉埋在了劉肆的懷裏,輕輕“嗯”了一聲:“我和陛下都會好好的,我們都會好好的在一起。”

劉肆許多天未來後宮,也沒有碰過虞夏,她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翻身將虞夏壓在了下面,吻上了她的唇瓣。

虞夏掙紮了一下:“陛下......”

劉肆握住她的腰肢,聲音略有些喑啞:“想不想要?”

虞夏輕輕吻了一下他的臉頰,自己的臉都紅透了:“你......你這次輕一點,我每次都受不住。”

劉肆低嘆一聲:“等下你來教教朕,怎樣才算輕,好不好?”

虞夏點了點頭:“那好吧。”

......

第二天醒來時,虞夏渾身酸痛難當,劉肆已經去早朝了,昨晚的一切浮現在她的腦海中,她一張臉又紅透了。

劉肆總是喜歡欺負她,昨晚一邊欺負一邊問她是不是輕了或重了,問她怎樣更加開心,她說不上來就會被他欺負得更慘。

她捂住自己的臉,自己也覺得有些羞愧。

不過虞夏還是喜歡和劉肆在一起,大概是習慣了他,和他在一起時也沒有太多的不適的感覺。

劉肆昨晚自然也注意到了不對勁,虞夏平時不關注外界的事情,賢妃的死訊雖然會傳到她的耳朵裏,卻不至於讓她如此上心。他讓李大吉調查了一下,才知道香膏的事情。賢妃已經死了,賢妃的父親不是會參與此事的樣子,但這事和賢妃家中女眷脫不了幹系,劉肆也敲打了一番賢妃的家族。

至於德妃,事情不會這麽簡單,在德妃未露出馬腳之前,劉肆並不好直接下手,事情也只能暫時先掀過這一章。

昨晚將虞夏欺負了一遭,下了朝之後,劉肆又來了虞夏這邊,虞夏還在床上賴著不肯起來。

看到劉肆進來,她又將自己縮到了被子裏面裝睡。

劉肆隔著被子將她抱了起來:“還沒有醒?床帳裏悶悶的,起來洗洗身子吃點東西。”

虞夏睜了一只眼睛偷偷看他,發覺劉肆一直注視著自己,她才乖乖的睜開雙眼,靠在了他的懷裏:“陛下,你怎麽有空過來了?”

劉肆在她耳垂處輕輕吻了一下:“想你了,玉真,從床上下來,朕陪你用早膳。”

虞夏身上仍舊沒有穿衣物,劉肆總是喜歡將她身上的衣物全部扯掉,她捂著被子:“你讓宮女將衣物送來,我去洗洗身子。”

她身上和床上都是淩亂一片,劉肆看她露出來的一片玉頸,想到前段時間給她的那套首飾,拿了出來戴在她的脖頸和腳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