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水,進了喉嚨的,估計都沒有一半。
做完這些後,溫軟也累了。
羅漢榻上鋪好了被褥,溫軟趕了二十日的路,到了稷州後只睡了一個時辰,身體的疲憊不足以緩和,所以一沾到塌上,便立刻熟睡了。
方長霆聽到了房中另外一道細微的呼吸聲,緊繃了多日的戒備,好似松了些許,大概是知道這人並非害他的人,而是來救他的人。
漸漸的,方長霆也沉睡了過去。
直到臉頰再次被人用力捏住,他的意識才從沉睡中驚醒。
這個女人!
簡直膽大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