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民國之寫文(18)(第3/3頁)

“沒有什麽關系。”女子高傲地擡起下巴,大紅色紅唇勾起一個冷艷笑容:“我不過是仰慕先生人品罷了。”

於是那子辰兄便冷笑道:“既然你和守夜人沒有什麽關系,那你又有什麽資格管我們說話?嘴長在我們身上,你這樣未免太過霸道了吧?”

女子冷哼一聲,“你們憑空汙蔑一位君子的清白,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行嗎?”

“你說守夜人清白,我還說他是陰溝裏的老鼠見不得人呢!”子辰兄毫不相讓:“要不然怎麽藏頭藏尾的,連見見人都不敢?”

“你!那是先生低調!你當誰都是如你等那般爭名奪利的小人!”女子鄙夷地上下打量他,譏笑道:“你們這種只敢在背後偷偷說別人壞話的人連跟先生提鞋都不配!”

一直沉默著的另一個人冷不丁開口問道:“這位小姐如此維護那守夜人,莫不也是八大胡同的姑娘?”

這句話對於當時的民國女性來說可是最惡毒的羞辱了。可是那女人把一縷卷發別到耳後,竟然露出了一個媚笑:“奴家花名白芍藥,這位先生倒是看起來眼熟的緊,莫不是我的哪位姐妹的常客?”

這位姑娘赫然便是那日給樂景寄信的名妓白芍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