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一半異常

往後在古玩圈,張家處處針對於瀚廉,於瀚廉憑本事逢兇化吉。

這天,有人請於瀚廉長眼,相看酒壺。於瀚廉說,這酒壺出自宋朝龍泉窯,絕的好家夥,買下來不虧。

那人聽了於瀚廉的話,一咬牙買下酒壺。過了兩天,古玩界開始傳於瀚廉眼瞎,把現代工藝酒壺當作宋朝酒壺。

又有多位有名望的業內人士紛紛站出來,公開說於瀚廉的本事不到家。

口誅筆伐之下,於瀚廉的名聲掃地,那買酒壺的人找上門,要於瀚廉賠錢。於瀚廉就拿錢買了那個酒壺,卻發現酒壺不是原先那個,而是個仿制品。

為此,於瀚廉氣的吐血,幾經周轉找到買酒壺的人,才得知這一切都是張家做的局。於瀚廉強迫那人出來證明,那人懼怕張家,不敢。

但是,張家讓那人毀了宋朝酒壺,讓於瀚廉找不到真品,那人舍不得,偷偷留了下來,願意把真品給於瀚廉。

於瀚廉想,拿出真品也能證明自己的清白。於是,他拿著真品反駁質問他的業內人士,結果卻在張家的操作下,把真的弄成假的。

“我爺爺死都念叨著這事。”於呈哽咽的說道,“他老人家一輩子看重的本事,到死都被人說的一文不值。”

我聽得眼睛酸澀,想到了爺爺,承諾道:“這事,今晚就辦了!”

我們到於呈家取宋朝酒壺,李文濤聯系他的朋友解決入場的問題,晚上八點,我們到展覽會碰頭。

李文濤的朋友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生的白,出手闊綽,熟悉的人都叫他白大闊。

我在他身上嗅到一股子土腥味,應該是下過地的。

“李文濤,你他娘的老說沒時間!”白大闊攬上李文濤的肩,“上次同學聚會,你好不容易回西寧工作,就推說沒時間,你他娘的做什麽工作,這麽忙!”

“我們退伍的,能幹啥,做保安。”李文濤糊弄個借口,指著我說道:“孫先生,我們老板的朋友,想看看展覽會,眼力絕對的準,什麽古董看一眼就品個準。這兩個,我同事,都是保護孫先生的。”

白大闊打量我,拉著李文濤低聲道:“別糊弄兄弟,我們讀書那會穿一條褲子的!這孫先生年紀輕輕,怎麽可能會古董這玩意兒。你說今天帶了個能人,兄弟都沒請長眼的。”

“就是穿一條褲子,我才聯系你。”李文濤扣住白大闊的脖子,“別砸兄弟飯碗,成不!”

白大闊給他一個我就知道的眼神,熱情的對我握手道:“孫先生,我跟我兄弟鬧的玩,你別介意啊,我是土款,就是京城人說的暴發戶,不文明,有哪裏得罪的,展覽會完了我請你吃飯。”

這性格我喜歡,直來直去,不含糊人。

“今天我就是你的長眼,你幫我進展覽會,不存在得罪的。”我說道,“過會要看什麽,說一聲。”

白大闊哈哈笑,帶著我們進入會場。

剛入會場,我的神識就彌漫開來尋找葫蘆。以我現在的神識,整個會展大廳都在我的監視之下。

但是,沒發現葫蘆,修行者也沒有,只在保安之中發現三個古武者,守在會展大廳的前後門,以及樓梯口。

我們展會大廳走動,看著古老的瓷器,寒芒猶在的古劍,以及意境深遠的字畫,精雕細琢的玉器等等古董。

這些古董裏面,幾乎一半有異常,仿佛在覺醒。

“這東西可以。”

白大闊看上一塊土黃色的玉,流光畫過表面,色澤水潤。

單憑鑒古知識,以我的眼力看到的細節,幾乎確定,這是塊不可多得的古玉。

神識探測之後,我擺擺頭說道:“玉是好玉,不適合,埋在地下最好,你說呢?”

白大闊聽著,扭頭看我一眼,說道:“孫先生,這東西是地下出的?嘴裏含的那種,染了東西?”後面的話說的很小心,畢竟這裏是展覽會,人多眼雜。

他想的有點多,這東西確實帶著屍氣和血氣,但不一定出自地下,也可能在別的地方。

或許出自修行人。

因為,我發現它帶走一絲微弱的靈,還沒到法寶的境界,如果成為它的主人,有一定保護作用。

同時,它本身的屍氣和血絲也會侵害佩戴著。

白大闊不需要知道這麽多,只要他明白這塊玉不適合就行。

我順著他的話說道:“你是明白人,我看那幅字畫就不錯。”指著三步遠的畫。

我的神識掃過大廳時,已經注意那副畫了,它是夾層的,外面這幅畫價值連城,內裏還有帖子帖!

先不說子帖出自名家王羲之的手,其內容就令古武者,或者於呈這類剛踏入修行的人瘋狂。

它是篇入門的修行功法!

“什麽朝代的畫作?”白大闊走到畫前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