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就等著你了

姓張的立刻停住手上的動作,發呆的瞬間,已經被人掐著脖子摔到一邊,被單隨即落在我的身上,遮住我果露的身體。

“淩飛。”

我駭然的看著那個男人,他是淩飛,風衡烈的手下。

他點點頭,然後側身站在一旁。

門口處響起似曾相識的聲音,是那種輪椅壓在地面的聲音,紮紮聲,讓人不寒而栗。

我藏在被單下的身子頓時顫栗不已。

要來的,終於還是來了,怎麽逃也逃不掉。

輪椅上的風衡烈,一如既往的戴著銀色的面具,眼神如冰,緩緩的被手下推進來。

淩飛站在一旁,垂手而立,低聲問道:“烈哥,這人怎麽處理。”

風衡烈的眼神鎖定我,冷冷的說:“沒有什麽比身敗名裂更加有趣了。”

“是,烈哥,我這就去辦。”淩飛會意,提著張默全就要離開。

風衡烈突然又說:“等等。”

淩飛立刻停住腳步,風衡烈轉過輪椅,看著地上死狗一樣的張默全,微微彎腰,聲如寒冰,“剛才用哪只手碰她的。”

姓張的早已嚇得面容扭曲,一雙眼睛撐的老大,顫栗著說:“她、她是葉俊,找的小姐,不關我事。”

“小姐?”

風衡烈忽然勾起唇角,淩飛抓~住張默全的右手往上擡起,風衡烈忽然伸手握著他的手肘,驀然用力往外一拗。

骨頭碎裂的聲音,張默全殺豬般的痛苦叫喊聲傳進我的耳內,我驚嚇的心口一窒。

他,好狠。

“拖出去,找個真正的小姐給他,我要在明天的報紙上看到他的照片。”風衡烈冷冷的甩開張默全,再也沒有看過他一眼。

所有人帶著張默全快速撤離,房間裏瞬間安靜下來,空氣靜逸的有點可怕。

我體內的藥物正悄然發出作用,渾身上下像被螞蟻啃咬一樣,痕癢不堪,皮膚逐漸變得通紅。

我咬著牙,死死的捏著被單,不敢張嘴,只怕一張嘴就是嬌~媚的叫聲。

風衡烈好狠,張默全完全沒有解釋的機會就被他弄斷了右手。

一個醫生右手殘廢,這輩子算是走到了頭。

風衡烈緩緩驅動著輪椅,靠在窗邊,淩厲的眸光,掃過我的臉龐,忽然伸手一扯被單。

我啊的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去搶,可是卻被他快了一步,被單已經被扔到地上,我就這麽赤身果體的躺在床~上。

藥物的作用下,我全身都泛起一層紅色,膚色如血,似乎一掐就能滲出~血水。

我已經快爆炸了。

風衡烈伸出大手,輕輕拂過我的腰線,我忍不住一陣窒息。

他冷冷開口說道:“裴梓彤,你還是那麽的幼稚。”

我咬著下唇不發一言,忍受著他的指腹滑過皮膚時所帶來的顫栗感覺。

他的手指,漫不經心的,從我的鎖骨一路下滑,滑過我的胸前,小腹,落到了三角地帶。

“要我幫忙嗎?”他的語氣帶著戲虐,手指在那裏,來回的畫著圈圈。

嘶——

我倒抽一口涼氣,他這哪裏是幫忙,簡直就是在煽風點火,我受不了了。

我再次把下唇咬破,然後用手使命的往手背上的傷口狠狠的按了下去。

趁著疼痛帶來的些許清醒,我用盡全力甩開他的大手,從床~上滾落地上,挨著墻壁跌跌撞撞的沖進了洗手間。

我需要冷靜,冷靜,再冷靜。

冰涼的水從蓮蓬頭裏匆匆而下,我閉著眼睛站在下面,用力的擦著身體。

意識終於清醒了些許,可是那種異樣的感覺依然像是千萬只螞蟻在心裏啃咬著,我下意識的把手伸了下去。

就在這時,洗手間的門忽然被人推開,風衡烈進來了。

他微眯這黑眸,玩味的看著我的姿勢,我窘迫萬分,立刻把手縮了回來。

他從口袋裏翻出一個小盒子,打開倒出一顆白色的藥丸,“把這個吃了。”

我沒有伸手,“我不需要。”

“你需要的。”他沒有收回,冷靜如鐵,“你的藥是夜場裏最厲害的,沒有男人,解決不了。”

我後背一僵,就這麽一瞬間,那種暗湧的情谷欠便洶湧而來。

葉俊也太狠了,竟然教唆張默全用這種藥物,他分明就是想我死。

自己不喜歡女人,就叫別的男人來搞我,真是不要臉之極。

見我一直猶豫,風衡烈忽然輕笑著說:“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幫你,不過,你可能會比較累。”

又是一個不要臉的男人,明知道自己不能行動,還想要我......

我臉上更加火燙,狠狠的瞪他一眼,一手掃過他掌心的藥丸,塞進嘴裏吞了下去。

風衡烈勾著唇角退了出去,就在門口,看著我身上的紅,一點點的褪去,直至恢復原本的膚色。

裹著毛巾,我躊躇不前。

他一直留在門口,就這樣看著我,早已將我裏裏外外看個透徹,可是我還是不能接受自己以這樣的姿態跟他面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