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我無畏之(第3/6頁)

“公主殿下即為女子,想行為女子之事就不該多管男人的事。”上來竟然還想對劉元做的事指手劃腳?

子嬰在後面一聽立刻想上前為劉元說話,劉元揚起手讓他別動,反而溫和地看向來人,“敢問閣下所指的想行女子之事所指為何?不該多管男人的事所指為何?”

兩個問題問出去,劉元等著他給答案,那人冷哼一聲地掃過劉元,“女子就該好好待在家裏相夫教子,切不可插手國事。而行軍打仗,指點江山更是男人該幹的事,不是一個女人該做的。”

說來說去就是不是想讓劉元不管事,老老實實的呆著家裏和其他女人一般叫男人養著,至於是死是活,他們一點都不在意。

“我相不相夫,教不教子,插不插手國事,指不指江山,幹卿何事?”這人話說得不客氣,劉元回得更是不客氣了,誰還怕誰不成,想找劉元的麻煩,劉元還真不怕找麻煩的人。

“看閣下這身打扮,你是從哪裏來?又是為何而來?”劉元懟完了人不給人反駁的機會,接著問出自己的問題,問這位來這裏是有何貴幹,難不成就是為了來教訓她?

“吾乃儒家丘照。”來人五十來歲,留了小胡子,劉元一句幹卿何事氣得他吹胡子瞪眼睛。

“儒家,孔子門下還是孟子門下?”劉元聽了順口而問,等著人給她一個答案。

自稱丘照的人大聲地答道:“自然是孔子門下所出。”

“嘖嘖,聽聽你這驕傲的口氣,我卻覺得你有辱師門。”劉元一向知道怎麽打臉,尤其知道怎麽打得人的臉生痛生痛,一輩子都會牢牢的記住。

“你敢口出狂言?”丘照沒想到自己亮出了師門還被劉元質疑了,氣得都臉紅了。

劉元冷笑道:“雖說我讀書不多,但孔子中的一句話我一直都牢牢記著,我都能記得,身為門下弟子的你卻不知道,你不是有辱師門是什麽?”

“你……你敢辱我,你倒是說說,我儒家所言是有什麽我不懂的,叫你輕下斷言我有辱師門?”丘照怕是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氣,著急地想讓劉元說個明白,她要是說不明白,他絕對不會放過劉元。

劉元目光流轉劉帶著輕視,“好,你既然不求甚解,我便教你。”

丘照一聽劉元的話是再一次被氣著了,誰不求甚?,誰不求甚解了?劉元以為自己小小年紀還能多少?自以為是,自傲自大,著實可惡。

“孔子最簡單的也是最叫世人推崇的一句便是三人行,必有我師焉。何謂三人行必有我師?閣下看看自己現在這副模樣,難道不是有辱師門?”

罵人不帶臟字,劉元真是要把人活活氣死的節奏。

“先前大儒哪一個不是自謙之人,你們自問有哪一個能敵先輩,先賢尚不以自傲,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有多覺得自己了不起?孔子道有教無類,桃李滿天下,你呢,有徒幾何?又因何尋起我的麻煩來??

劉元根本連給人反駁的機會都不給,再一次步步緊逼地問起,丘照指著劉元,劉元盯著他那只手,“你若敢再不恭,拿手指著我,你哪只手指的我,我必廢你哪只手。”

失禮的是丘照,雖說丘照當即叫劉元的氣勢逼得將手立刻收了回來,反應過卻死死地盯著劉元恨不得將劉元除之而後快。

“想殺我?”劉元一個上過戰場幾經戰事的人,最能感受到一股殺意,丘照的氣勢一變劉元已經立刻反應過來,半眯起了眼睛,“就憑你?”

輕蔑之極啊,丘照再也沒能忍住地喝道:“目中無人。你是要天下動蕩不得安寧。”

“究竟是誰目中無人,不說你我的身份,但問閣下自出現以來的表現,四下皆是百姓,讓他們自己說,究竟是誰目中無人?而你一句我要天下動蕩不得安寧。敢問先前戰事叠起,天下大亂之時,閣下在哪裏?”

想給劉元扣大帽子,想讓天下群起而攻擊劉元,打的倒是如意好算盤,劉元卻不打算讓人如願。

丘照道:“自然是休養生息,以待天下定而出。”

說得不是一般的理直氣壯啊,劉元卻輕蔑地冷哼一聲,“聽聽,聽聽你這話啊,我怎麽那麽想笑呢?你休養生息?敢問當初的孔子也如你一般休養生息,以待天下定而出?”

孔子周遊列國,想要讓列國能夠認可的思想,為此努力了多少,世間大能都想以身體力行而改變天下,丘照倒是有臉理直氣壯地說休養生息,以待天下定而出。

“難道自孔子之後,儒家就變成了這樣?”劉元指同孔子所做所為時,丘照的臉已經變得脹紅了,先前是氣的,這一次卻是羞的。

“還知道羞,總算沒丟盡孔子的臉。”劉元是何等人,這人的表現劉元看得清清楚楚,先前是氣的,現在倒是知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