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French kiss(第4/4頁)
“我不是在你家的戶口本上,我要不喊你叫媽才是怪事兒吧?”李承澤一幅見怪不怪的樣子,說。
宋青山還在廚房裏忙碌,看李承澤端著碗雞蛋糕出去,正在給坐在杏樹下面的吱吱喂呢,就說:“這孩子多懂事,都知道給吱吱喂雞蛋糕。”
蘇向晚:這男人怕不是個棒槌吧?那是孩子嗎,那是頭野豬,好嗎?
晚上草草煮了點掛面吃了,就該睡覺了。
蘇向晚見宋青山一直抱著吱吱在外頭,不肯進來,就自己鋪開炕,先睡下了。
婦聯還沒給她確定的報道的時間。
但是,她心裏頭得把婦聯的工作給梳理一下,還有就是,縣裏不比鄉上,吱吱又還小,送不得幼兒園,得給家裏也找個保姆啊。
“蘇向晚,吃過這東西沒?”她眯眯糊糊的睡著呢,就聽身側宋青山突然說。
眼睛還沒睜開,嘴裏多了個東西,蘇向晚舔了舔,突然就睜開眼睛了:“酒心巧克力?”
果然吃過。
顯然,戰地記者阿德裏安說的沒錯,他這個家屬,懂的遠遠比他預想的多多了,而且是個天生愛浪漫的。
他不能光給錢,還得給點兒愛,法國人說的那種,能惡心死人的愛情。
宋青山的唇已經封上來了,先試探了片刻,伴著巧克力的滑香給她來了一通深吻,然後說:“French kiss,是這樣的吧?”
男人脫了白襯衣,只穿著一件白色的套頭背心,肌肉怒脹,是個在做俯臥撐的姿勢。
能聞到地雷味道的鼻子又高又挺,雖然裝的特老道,但額頭的汗往下迸著,心跳的怦怦聲蘇向晚都能聽得到。
所謂的法式長吻,應該也叫慶祝勝利之吻,得盡力的探觸到口腔的最深處。
說實話,全世界估計也就法國男人,才會那麽奔放大膽。
蘇向晚睜開眼睛看了半天:“宋青山,你不會換了個瓤子吧。”
就真的換瓤子,才能叫一根特大號的實心棒槌,懂得啥叫個French kiss吧。
一通深吻,居然吻的蘇向晚面紅耳恥,眼紅心跳。
“慶祝珍寶島的勝利,慶祝共和國的戰士永遠是都是地球上最硬的刺刀與鋼槍。”宋青山意味深長的說:“你的宋團懂的多著呢,小蘇同志,好好享受吧,這回,你的宋團準備給你一個法式的溫柔。”
大話吹的轟天響,但在蘇向晚這兒也只是不疼了一回。
技巧,還是稀巴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