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吻(第3/3頁)

何婧英委屈至極,眼中蓄滿了淚水。她倔強地看著蕭練,顫抖著說道:“沒有!”

看著何婧英含著淚微微發紅的雙眸,因為激動而變得紅潤的臉頰,和微微顫抖的嘴唇,柔弱如一只小兔子一樣的神情,讓蕭練喉結狠狠地一滑,不假思索地就吻了上去。

何婧英倉皇地後退,腰卻被蕭練一手箍住。蕭練的五指伸到何婧英的後腦,輕輕一按,讓何婧英緊緊地貼著自己,無處可逃。

何婧英緊閉著雙唇,蕭練便一點一點的將何婧英雙唇抵開,用牙齒輕輕咬著何婧英柔軟的雙唇。直到何婧英的雙唇發麻幾乎沒有了知覺,他也沒有半點要放棄的意思。

蕭練的吻在何婧英緊閉的雙唇邊變得粗暴,他強迫何婧英放松緊咬的牙關。靈巧的舌頭探進何婧英的口中攻城略地,曖昧的氣息在鼻息之間變得越來越濃烈。

這與在竹邑外獵戶的小屋裏的吻不同,那個吻是一劑解藥,是一劑安定劑。在劇痛之下,蕭練幾乎不記得那日那個吻是什麽感覺,只是恍惚間覺得天邊多了一絲亮光。

現在這個吻,卻是一劑毒藥,讓兩個人深陷進去,腳下便是無盡的深淵。纏綿的呼吸帶著輕微的喘息纏繞著兩個人,讓深情如亂麻般在心上盤踞,又像是細密的針紮在心頭,讓兩顆心臟都感到綿密又令人窒息的痛苦。

一滴晶瑩的淚珠從何婧英臉頰不爭氣的滑落下來,滴在兩個人交纏的舌尖上,那一點帶著苦澀的鹹味在蕭練的口中化開。終於蕭練在理智崩潰的邊緣停了下來。

他不能再給何婧英增加任何困擾。

他要守護的是這個人,是這個人認定的所有一切。哪怕是毫無道理的執念。

那是一種近乎苛刻的自律。

他恨自己的這份自律。

蕭練緊緊地抱著何婧英,將她揉進自己的懷裏。他揉著何婧英的頭發,強行將自己灼熱的沖動壓制下去。

他嘶啞著嗓子說道:“阿英,可是我愛你啊。”

可惜沒有下輩子了。

何婧英終於不可抑制地在蕭練懷裏小聲啜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