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什麽補藥!

宋澈也不知道怎麽說,反正這半天裏他就是覺得身體裏有股勁兒想要找地方沖出來似的,也動不動就會想到男女之事上,越想就越心癢,越心癢就想,——他平日裏並不是這麽不受控制的人,但是眼下卻真的很想她!

真是見了鬼了,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旺盛起來?

不對!端親王給他喝的那補藥到底是什麽補藥?

“這裏你們幫我盯著,我有點事先回去。``し”他得回去問問。

程笙他們倆立刻伸手攔住了他。程笙道:“我可是在幫你辦事,你怎麽能撒手撂挑子?”

宋裕隨後也跟著道:“這話沒錯。我太子哥哥也是派了我來給你打下手,你要是走了,回頭我怎麽跟他報帳去?就咱們倆在,他也不會信啊!”說著按著他坐下:“想想你的雄心壯志,不把這顆毒瘤拔出來,你怎麽整頓衛所?”

宋澈無言以對,忍耐著坐下來。

外面天色漸黑,這裏上了酒菜,一面著人盯著隔壁。

雖然宋澈並不大相信隔壁這馬三爺就是範埕所指的那位,但是沒到最後確認那步而不肯放棄。何況程笙說的也對,來都來了,也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至於心裏那想法兒——不去想他就是!

他連喝了兩杯冷酒,又嘮了幾句正事,總算穩住了。

這時候隔壁卻開始散席,聽得腳步聲隨著吱呀開啟的房門走出來,幾個人也立刻趴到了門縫邊。先前著青衣的那人與另個瘦高個兒走在前頭,只見此人單眼皮水泡眼,縱然宋澈已不大記得那畫像上的面容,也能肯定此人絕不會是那位馬三爺。

“不是就算了。慢慢查就是。”程笙很想的開,拉著宋澈又回酒桌旁來。

宋澈未免有些失望,再者先前喝下去的兩杯冷酒雖然成功壓制了兒他心裏的躁動,可是那冷勁兒過去,酒勁卻上來了,那躁動和酸癢卻是越發肆意起來。而且一摸鼻子,竟然還流出一汪鼻血……老頭子到底給他喝的什麽!他奶奶的該不會直接下的春藥給他吧!

他連忙背轉身把鼻子抹幹凈。煩躁地推了杯子:“不喝了。你們喝吧!”

可是剛一站起他就立刻捂住襠部坐了下去!

該死的他襠下居然在這個時候撐起了小帳蓬!

冬天的衣袍雖多,但他打小習武,身上總共也不過穿件中衣加件夾袍。即便是可以披上大氅,可他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包著小腹走出去罷?!更何況還不用等他披上大氅,光只是站起來這瞬間就絕對會讓面前這倆人笑到恨不能重新投胎!

他們居然給他吃的壯陽藥!

他怒血上沖,臉上脹紅如血。手腳都氣得發抖了!

那藥是壯陽的他們就早說啊!早說他就不出來了!

都是端親王幹的好事!

他心裏的火噌噌地往上躥,真是恨不能立刻沖回王府把他的承運殿給砸了!

宋裕渾然不覺地端著酒在旁邊坐下:“來來來。咱哥倆喝!”

他一把扯著桌布蓋住腰腹,沉下臉來:“我不喝!”

“怎麽了?”宋裕愣住。

他咬咬牙,思索著應對之策。

這裏不能呆下去了,再呆下去也是出醜。還不如就這麽沖出去。

他這麽想著,就真的站起來,背對著他們去拿衣架上的大氅。誰知程笙早就察覺出他的不自然。還以為他氣他盯錯了人害他白跑一趟,因而一個箭步就上前拖住了他:“別急著走。是我瞅人不仔細就把你拖了來,但你總不能飯也不吃就……”

宋澈被他拖得打了個踉蹌,還好反應快,拎起大氅就蓋在了前腹,這裏卻是再也忍不住怒火,將他一把掀在了地上!

宋裕見狀上前:“無緣無故怎麽動起手來呐?你瘋了不成!”

宋澈又來撥他,這次卻沒這麽容易了,宋裕武功也不低,這裏拉扯之間大氅就掉到了地上,這刹那之間他也反應迅速,立刻執了個酒杯將兩面燭台給撲滅了!

宋裕以為他真撒酒瘋,撲下來鉗住他,他反手一掙,怒吼出個“滾”字,掉轉頭便往窗口奔出去了!

程笙連忙爬到窗邊:“窗底下是河——”

話音還沒落下,就聽傳來撲通一聲破冰水響,然後又是不絕於耳的怒吼咒罵之聲……

徐瀅吃了晚飯,正在窗前看著袁紫伊著人送來的書信,忽然蔣密匆匆進了來,問她道:“敢問世子妃,世子爺呢?”

徐瀅放下信:“吃了藥出去,還沒回呢。”

蔣密臉色變了一變,立刻躬身退去。

徐瀅忙把他喚住:“出什麽事了?”

蔣密面上泛出幾分難色。見徐瀅這裏盯著不放,只好咬咬牙說道:“那碗補藥,實則是一碗壯陽藥,王爺擔心世子爺近來日夜操勞,以為他回府便不會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