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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如果你允許的話,我想要答謝你。”

“怎麽謝?”她沒來由地一陣驚慌,嘶聲問道。

他側過頭,雙唇落在了她的嘴上。趁她喘息的片刻,他把舌頭伸了進去,交纏住她的舌頭。他轉身貼上來,試探她的反應。他的眼中閃動著欣喜若狂的光芒,熾熱得似乎會將她的骨髓都蒸發殆盡。

她清了清喉嚨:“不用……客氣。”

“我要再來一次,瑪麗,你會同意嗎?”

“簡單說句‘謝謝’就行了,真的,我……”

他壓下的嘴唇切斷了她的回答,口腔再次被他的舌頭占滿,只剩下不停的進犯、占有、撫弄。一股火熱在她的體內呼喊咆哮著,讓瑪麗徹底放棄了抗爭,順從於狂野的欲望在她胸腔裏的躍動。

哦,天啊,已經憋得太久了,她已經好久沒有嘗過這樣的滋味了。

瑞基的喉頭發出一陣咕噥,仿佛感應到了她的沖動需求。她感覺到他收回了舌頭,進而將她的下唇含進口中。

是獠牙,那對獠牙在輕咬她的嘴唇。

恐懼和春情交織,變得更加濃郁,逼近危險爆發的邊緣,也讓她更加放開自己。瑪麗把手按在瑞基的胳膊上。上帝啊,他的肌肉真結實,太強壯了。被他壓在身上的時候一定感覺很重。

“願意和我睡到一張床上嗎?”他繼續問道。

瑪麗閉上眼,浮現出兩人赤條條糾纏在一起的模樣。生病之前,她就鮮有和男人在一起的經驗。在得病之後,就更沒有這種可能了。

她也不清楚瑞基對自己的欲望究竟從何而來,朋友之間可不會做愛——至少在她的字典裏不會。

她搖著頭:“我也不清楚……”

瑞斯的嘴唇輕輕觸碰,然後全面覆蓋上來:“我想要躺在你身邊,好嗎?”

是字面意思嗎?好吧。只不過當她注視著瑞基的眼睛時,完全分辨不出兩種說法之間有何區別。這讓瑪麗感到呼吸不暢——她已經陷入了意亂情迷的狀態,可他卻很冷靜,目光清明。

她已經欲火焚身,他卻毫無感應。

瑞基突然坐回原處,背靠著墻,一把扯過掛在沙發上的毯子蓋住大腿。瑪麗遲疑了片刻,懷疑他是掩飾下身的勃起。

嗯,好吧,更有可能是因為他半裸著身體,有些發冷吧。

“你是不是突然想起我的身份了?”他問。

“你說什麽?”

“是不是我的身份才讓你欲望全消了?”

瑪麗回想起他的獠牙抵在自己嘴唇上的情形,他是吸血鬼的念頭只會讓她更加欲情高漲:“才沒有這回事。”

“那你為什麽要拒絕我?”他逼視過來,“瑪麗,能不能告訴我怎麽回事?”

他緊緊盯著她看的樣子令人害怕,難道他覺得她會毫不介意就糊裏糊塗地和他上床嗎?

“瑞基,你一直打著友情的名義為我做了很多事,我很開心,但別再裝作是同情我了,好嗎?”

“你喜歡我剛才做的事,我感覺得出來,我聞得出來。”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能不能停一停,別再害得我為自己羞恥了好嗎?我告訴你,如果一個男人讓你心神動搖、戀戀不舍的同時,自己卻好整以暇、保持冷靜,你還會覺得很高興嗎?上帝啊,你真的很變態,你知道嗎?”

那雙霓虹般閃亮的雙眸眯了起來,帶著一絲慍怒:“你覺得我不想要你?”

“哦,真對不起,是的,你一點都沒有對我有欲望的樣子。”

他接下去的動作十分迅捷,讓她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分鐘之前,他還靠坐在墻邊,對她怒目而視;下一分鐘,他已經將她壓在身下,按在地板上。他分開她的雙腿,那根粗長堅硬聳立,壓在她的女性核心之上。

他將她的頭發蹂躪成一團,輕扯著,帶動她擡起頭。

“瑪麗,你感覺到了嗎?”他的堅挺劃著圈,在要害周圍拂動,讓她濕潤,“你感覺到我了嗎?這是什麽意思,你明白嗎?”

瑪麗大聲喘息,拼命攫取著空氣。她現在快要濕透了,她的身體已經準備好承受他的深深進犯。

“告訴我,這是什麽意思,瑪麗。”沒有得到期待的回答,瑞基作出一些小小的懲罰,繼續用力吸吮她的脖子,直到那裏的皮膚泛起紅斑,刺激發痛,接著用牙齒輕輕咬噬她的耳垂,“我要你說出來,好讓我知道,你已經清楚了解我的感受了。”

他用余下的那只手墊到她的臀下,往上一托,將她再次摟緊。他讓粗長的下身繼續挺進,點在那處關鍵部位。她甚至能夠感受到那根東西的前端隔著褲子和她的睡衣仍在蠢蠢欲動。

“說話啊,瑪麗。”

他又往前一頂,瑪麗不由發出呻吟,回道:“你要我。”

“這樣可以保證你會一直記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