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第2/3頁)

“當日除夕朕外宿未歸,這些日子來又日日盤桓在承光殿,”火熱的唇流連在少女身上,“這些日子,你在這針灸用藥,朕都陪在一旁,該染上的味道早就染過了,宮中內外的人都是心明眼亮,該知道的早就知道了。”

顧令月躺在姬澤懷中,無言以對,身子微微向後仰去,□□了一聲,面紅如火。

承光殿中一時□□無邊。

宮榻之上,顧令月青絲披散,雙腿無力分置於男人腰側,一雙琉璃眼漸漸的染上了春水般的媚色,朦朧迷離。

……

……

一時間雨收風散。

姬澤將懷中汗津津的少女撈起來,見她渾身濕漉漉的,好像從水裏打撈起來一樣,身體還在余歡中,精神卻懶洋洋的,好像沐浴在三月的春陽裏,困的不得了,幾乎睜不開眼睛來。

姬澤

姬澤身體微微疲憊,精神卻十分昂揚,將她帶著黏膩痕跡的身體溫柔攬在懷裏,瞧著少女雪胸之上的粉色疤痕,目中露出憐惜之色,湊唇在其上親吻,“阿顧,疼麽?”

顧令月道,“早就不疼了。”

這條疤痕乃是顧令月當年流亡在黃河上為亂軍所傷,幸得玲瓏暖玉擋了一擋,方保住性命,只在當胸處留下一條長長的疤痕。經了年月早已愈合,瞧著並無可怖之感,僅一條粉褐色的扭曲線條,正巧與顧令月原來左胸之上的花型胎記合在一處,形似一枝梅花,著在蜿蜒枝幹之上,含羞半開。歡情之中的時候,隨著姬澤的沖撞微微顫動,如同枝頭微微顫動。美不勝收。

姬澤在花枝之上纏綿親吻,“朕不會再讓你受傷了。”

顧令月感覺到男人瑣碎纏綿的吻慢慢延伸開來,落在自己的面頰,唇邊。

她精神困倦,輕輕哼唧了幾聲,“別說了,”在姬澤懷裏微微動彈,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勉強睜開眼睛,

“我累的很,想要睡一會兒。”

姬澤瞧著顧令月疲憊不已的模樣,心中心疼之余,不由生出了一絲疑慮之情。

阿顧身體嬌弱,他是知道的。只是房*事未免疲累太過。適才榻上自己也頗為憐惜克制,並未過於放縱不顧惜她的身子。但阿顧事後卻沒有半分精神,幾乎頃刻昏睡過去。實在也不像常事。

燭光暖黃,女子高臥於榻上。粉面上泛著嬌柔紅色,

姬澤垂首凝視顧令月睡顏,將女子風姿一一收藏入眼底,扯了被衾嚴嚴實實的蓋好,方披著玄黑色衣裳出了殿,

高無祿侯在外頭,見他出來,恭敬的行禮,“聖人。”

姬澤應了聲,問道,“郡主身邊那位燕喜姑姑可跟進宮伺候了”

“在的。”

“吩咐她到暖閣裏來。”

“是。”

暖閣燭光暈黃溫暖。

賴姑姑宣召而來,在暖閣前停立了片刻,眸中閃過怔忡之色,方打起簾子進了暖閣,恭敬的朝著上首尊貴的男子跪拜道,“老奴見過聖人。”

“起來吧。”姬澤道。目光銳利的打量著面前的燕喜姑姑。

賴氏侍奉過數任帝後,原已還鄉,太皇太後將她從鄉野召回,侍奉顧令月,侍奉在顧令月身邊十年,十分受信重。

“賴氏,你自幼照顧郡主,她的身體狀況你應當最清楚。實話告訴朕,她究竟養的如何?”

“回聖人,”賴姑姑恭敬道,“郡主身子雖較常人嬌弱,但總的來說,這些年調養的還是不錯的。”

“是麽?”姬澤冷哼一聲,在寂靜的殿閣之中如同炸雷,輕輕轟響在賴氏耳邊。一雙鳳眸眸色幽深,沉聲道,“朕卻怎麽覺得不盡其然。”

聲音森然,“昭國郡主身份尊貴,是朕日後貴不可言,若你行差踏錯,”

青年帝王威勢森嚴,壓的賴姑姑不敢擡頭,伏在地上連連叩首,“聖人恕罪。”

不敢多做隱瞞,只得吐露實情,“郡主雖經奴婢十年精心養護,多有好轉。但到底底氣弱了些,不能根固。且當年在範陽的兩年間,北地環境苦寒,郡主心境又不好,養護缺了從前精心,能養成如今這般模樣,已經是著實不錯了。只是……”略頓了頓,

姬澤聽著如此,心中念及殿中嬌柔的女子,心疼不已,“旁的有的沒的不必多說,”開口道,“直接告訴朕郡主如今如何。”

賴姑姑稟道,“郡主身患足疾久坐不行,氣血不得順暢上行,久而久之,□□較之尋常女子緊窄,身體敏感異於常人,同時中氣難固,床*事中易動情潮,事後疲乏。雖然這些年來,奴婢用盡了心力,為她調養身體,補益元氣,但先天受限終究不如身子完好無損,便是再精心養護,也比不得手足完好之人。如今年紀尚輕精心養著還好些,若漸漸大了,氣血不如少時生機足,身體會愈發難養。”

姬澤靜默片刻,“竟是如此……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