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欺負62下(第3/4頁)

他的唇覆下。

巖漿一般流淌過她的全身。

從額頭到腳踝,每分每寸,各個角落,全被他溫柔又狂熱地對待。

秦幼音腦中一片空白,有極致的電光在眼前紛紛閃過,她失控發出聲音,又無措捂住嘴。

直到雙腿密密麻麻的煙疤中間,她最不能言說的隱秘處也被打開。

蓋上他灼燒的唇舌。

她被刺激得徹底失聲,任他推上陌生而燦爛的雲霄,墜入永無盡頭的炙熱深海。

窗外響起悶雷,暴雨將至。

顧承炎汗水淋漓,送她到達極致,撐起身盯著自己不肯平息的位置,脹痛到意志要爆開,他平復許久,用被子把秦幼音纏住,只露出個潮紅的小腦袋,攬到臂彎裏輕輕地哄。

他嗓子火燒火燎,喝多少水也無法澆滅。

她身體突破限度,拍兩下就能睡著,顧承炎等她依戀地半睡半醒時,才去浴室裏沖涼水。

不是現在。

小傻子,你什麽也不需要向我證明。

但我會用行動告訴你。

我有多愛你,多麽發瘋的渴望你。

顧承炎熬到渾身燥熱消退,回到床上,擁著秦幼音,在她耳邊哼了首兒歌。

她脫了力,睡得很沉。

陳年的消息再次跳出來:“哥,可以了。”

顧承炎收起手機,在秦幼音額角落下輕吻,敏捷下床穿上衣服,戴口罩,把外套帽子扣住壓低,俯身在桌邊,寫了幾個字放去床頭:“乖,醒了等我,別怕。”

他拉開窗,看了眼外面的可怖天色。

酒店的後側面對的是一片待建廢墟,在這種天氣裏等同於無人之地。

顧承炎躬身踏上窗台,鉆出窗口,回身把窗子別住,免得她著涼,他望向下面,有三個身影在招手示意,他略一頷首,長腿伸開,腳尖點在空調機箱上,矯健一躍,在飄搖大風裏踩住二層的窗台。

底下三個人憋不住驚呼。

顧承炎毫無停頓,修長身體在暗夜裏猶如蓄滿力量的弓,他拽住窗外欄杆,轉眼跳至地面,手一勾,帶人上了停在隱蔽處的車,抄早已探好的小路飛馳出去。

砂石被風揚起,刮得車窗砰砰作響。

顧承炎雙手搭在膝上,漆黑雙眼直視前路。

“炎哥,幾個人全在咱們手裏了,從他們出了派出所就盯著,那個叫周嶺的挺得意啊,跟遇上啥好事兒似的居然跑酒吧裏去了!”

“女的也不是好玩楞!”

“對了哥,其余那些花錢雇來的嘍啰,陳哥說不用你費心,該收拾的都收拾完了,絕對夠他們後悔一輩子。”

顧承炎冷聲:“少他媽廢話,開快點。”

“好嘞!”

還沒到正月十五,仍在年關。

南方冬天也要下雨,冷夜裏暴雨將至,人人躲回屋檐下,更襯得假期停工的建築現場暗如鬼域。

這小鎮多陌生。

卻是囚禁他愛人多年的牢籠。

顧承炎下車,高大身影隱匿在黑暗中,緩步向深入走近。

陳年迎上來:“哥,你躲過酒店監控了?放心吧,這片兒哥幾個檢查過了,絕對死角,後續處理的地方也安排妥,他倆眼睛耳朵嘴全堵,你隨意。”

顧承炎眼簾掀起,看向不遠處建築垃圾遍布的地上,被套住頭劇烈掙紮的兩個人。

陳年低嘆:“我跟他們這大半天,也差不多整明白咋回事了,哥,你,你收著點。”

顧承炎攤開手:“你嫂子睡會兒該醒了,我沒時間耽誤,把煙和打火機給我。”

陳年趕緊遞上。

顧承炎扯下女人的頭套,梁彤驚懼尖叫,聲音全被堵在喉嚨裏,她手腳綁著,拼命往側面翻滾,被顧承炎一腳踢到墻邊,再也不能動彈。

陳年說:“她還是個網紅呢,靠臉吃飯的。”

“是麽。”

顧承炎嘴角翹起一絲,頭頂雷霆乍響,明晃晃割開幽黑夜幕,他站在濃雲下,活脫脫索命的閻王,任何人,任何理由不能特例,他要的唯有血債血償。

梁彤看不見,聽不到,不能說,嚇得肝膽俱裂。

顧承炎點燃第一支煙,喃喃:“用煙頭燙人,好玩麽?”

他把亮起紅點的煙放在她臉上,踩住她的頭發。

梁彤全身癱著。

“不好玩?那怎麽用在我老婆身上。”

顧承炎放下第二支。

梁彤被燙,崩潰搖頭。

顧承炎把整盒的煙掰開兩節,能點的頭全部點燃,鋪上她的五官,手臂。

煙灰燒出落下,燙得她悶聲狂喊,卻一個完整的音節也發出不來。

“打她,罵她,踢她,嚇她,冬天推她進冰水裏,夏天給她灌安眠藥,讓她在烈日底下待一整天?”即使她聽不見,顧承炎也一字一句淬著刀子,“用煙頭,在她皮膚上,一個一個燙出疤。”

“其他的,你有的是時間體會。”

“我要還的,最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