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官場規則

“你有。”

伯景郁說得斬釘截鐵。

庭淵有點納悶,“你怎麽知道我有?”

伯景郁:“你出居安城的時候帶了銀票。”

庭淵眯起眼,疑惑地嗯了一聲。

“我不是想讓呼延南音去和他們搶生意,而是想讓他去和梅花會以及官府做生意。”

“怎麽做?”伯景郁納悶。

庭淵笑著說:“呼延南音出身巳邑部落,本就是西州的人,我們現在得知河豚網絡背後站著羌昃部落,羌昃部落的勢力在西州北部,而他又與西州南部的巳邑部落有仇,如果呼延南音以河豚網絡為籌碼,要在西州的利益上分一杯羹,你說他能不能分到。”

“如何分?”呼延南音不解地問。

“若我們把河豚網絡連根拔起,是不是就等於切斷了西州的消息網絡,你覺得這樣做最終損害的利益是誰的?”

是誰的也不可能是西州老百姓的。“你在給我編故事嗎?”伯景郁問。

庭淵一本正經地說:“當然不是,還有人因為吵架沒吵過,轉身一腳踢在樁子上,結果把腿踢骨折了。”

伯景郁半信半疑,“真的會有人變成這樣嗎?”

庭淵點頭:“當然了,人又不是鐵打的,鐵都能掰彎,何況是人,誰惹你不高興了,就發泄出來,別自己憋著,又不是忍者神龜,那麽能忍做什麽。”

伯景郁:“那你還把自己給氣暈了……”

庭淵一噎,“我那是意外,情況很復雜,而且這具身體得承擔八成的鍋,這要是原來那個世界的我,肯定不會氣暈過去。”

“那你會做什麽,直接動手嗎?”伯景郁問。

庭淵搖頭,“不會,打贏坐牢,打輸住院。”

伯景郁說:“那你也挺能忍的。”庭淵坐起身,捧著伯景郁的臉,左右看了看他的頭,“你這個腦子裏面裝的是漿糊吧。”

“你說的那個斷袖是什麽?為什麽兩個男的在一起是斷袖。”

“給你解釋了你也不懂,但這是重點嗎?”

伯景郁理解不了他的意思了,“那重點是什麽?”

庭淵指了指伯景郁,又指了指自己,“重點是我們兩個好像更親密一點吧。”

“所以你喜歡的是我。”伯景郁眼前一亮,他覺得自己領悟到了。

看著庭淵,“那上次我問你是不是喜歡我,你為啥說不喜歡。”

“哦,我懂了……”

“你又懂了?”庭淵倒想看看,他又懂什麽了。

伯景郁拍了一下手,“你怕自己沒多少日子可活了,不想拖累我。”

庭淵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實在是調整不過來,用力推了一下伯景郁。

伯景郁沒坐穩,被他推下了床,掉下去的瞬間拉住了他的手,將他也給拽下了床。

庭淵趴在伯景郁的身上,與他的臉咫尺之遙,差點就要親上了。

庭淵:“!!!”

伯景郁眨了眨眼,看著庭淵的臉一點點地在他雙眼注視下變紅。

怦——

怦——

怦——

兩個人的心跳聲疊在一起。

伯景郁的心跳比庭淵的更快。

他的耳朵也在慢慢地變紅。

“所以,你喜歡的人是我。”

庭淵是真的無法理解他怎麽得出的這個結論,“你能不能不要自戀,我真的是要被你逼瘋了。”

伯景郁的手放在庭淵的腰上護著他,“可是你的種種行為,就是在表達你喜歡我。”

庭淵兩手撐地要起來,被伯景郁的手禁錮住起不來。

伯景郁坐起,庭淵半跪地坐在了他腿上。

“我真的沒有喜歡你,你想多了。”

庭淵和他解釋。

“可是你的心跳很快。”

“那是因為被你的話嚇到了。”

伯景郁看他這嘴硬的樣子,不信他:“那你說,你喜歡的人是誰?”

庭淵覺得今日/他要是不說出一個名字,這事就過不去了。

想了想,他道:“說了你也不認識,她姓種,我的一身本事都是她教的。”

“姓種?”伯景郁:“你該不會再騙我吧。”

庭淵:“沒有,我真是喜歡她,不,我愛她,我可以毫不猶豫地為她去死。”

庭淵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堅定,伯景郁從未在他臉上看過這樣的神色,一瞬間有些恍惚。

難道庭淵說道是真的?

他問:“那對方喜歡你嗎?”

庭淵點頭:“她愛著我,我也愛著她,終有一天我會回到她的身邊,與她在一起。”

伯景郁的心裏空落落的,剛才他的心中還有點小興奮,如今像是被人從頭潑了一盆涼水,“他對你好嗎?”

“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人比她對我更好。”

伯景郁聽到這句話,心中有些難受:“那我呢?”

庭淵:“我不想被停職寫檢查,更不想當著全局同事的面,在大會上作自我檢討。我也是要面子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