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楨擡眸,欲言又止地看向他。
彼時的沈聿白只當她是害羞了,又不知道要怎麽表達,又揉了揉她的頭頂。
思及此,他薄唇抿緊,半響都說不出話來。
到底是何種的眼瞎心盲,才能夠誤以為當時的秦楨是心疼兄長的神態,她欲言又止的眼眸中,分明是呼之欲出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