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 問劍蒼穹 第一章(第4/5頁)

「同澤才發生的事情,離國怎麽會知道?」師敏咬牙道,「只要公主假裝答應,再和鳴王他們打個招呼,至少可以先哄得離王信任,留下大王的性命。」

從灌食灌水、強吻、撫摸到佔便宜,從貼身羞辱到用手技強迫子巖高潮,簡直就是輪著來幹,把一個精悍威武的年輕劍手玩弄得羞恥不堪,神情委頓。

「怎麽挽回?」長柳然,「他占我祖國,殺我親族,現在以父王性命要挾,逼我向鳴王掩飾文蘭之事。這信如果早到幾日,或者我還有這個挽回的機會,無奈文蘭的事情已經被戳穿,鳴王已經全明白過來了。就算我要掩飾,做得到嗎?」

這天,賀狄也是一早開始就去「伺候」他的獵物。

師敏唯恐她受激過度,傷到胎兒,忙道,「公主別盡往壞處想。這封密信上面壓著離國王族印章,分明出自離王授意。可見他對公主仍有所圖,既有所圖,就有挽回的余地。」

食物飲水等自然有侍從送來,兩人呆在小屋裏的厚地毯上度過一天。

想起父母親族,心如刀絞,眼淚湧了出來。

例行公事般,一樣是解衣、喂食、無恥下流的各色舉動,除了最後一步,凡是能想到的最可恨的事,都在子巖身上一一做過了。賀狄如在天堂,子巖如在地獄,到了夜深,子巖連瞪他的力氣都沒了,賀狄竟還不肯放過,脫了子巖的褲子,頭埋在子巖兩腿間細細吮吸銜弄,調教子巖這處子熟悉情愛之事。

驟聞巨變,長柳臉色白得如死人一般,早沒了往日的俏麗艷色,直著眼睛聽了師敏半晌柔言勸告,慢慢才緩過神來,長吐出一口氣,虛弱地搖頭道,「沒用的。若言是怎樣的人,誰不知道?就算是同國大王,他也未必忌憚,何況我這個區區的王子妃?」

若論賀狄在男歡女愛這方面的本事,十個子巖也鬥他不過。再怎麽羞憤甘願,終究在賀狄的口中無法控制地激射出來。

師敏將渾身顫栗個不停的長柳扶到席上,含著淚,低聲勸道,「公主現在身子不同往常,萬萬不可動氣。大王和王後都是貴人,想來離國也不敢輕易加害。況且,公主現在是同國的王子妃,懷著同國王族的血脈,有這層忌憚,想來還可以和離王講講條件,至少保得昭北眾人平安。」

賀狄目的得逞,在他大腿內側的光潔肌膚上狠掐一把,得意洋洋地笑道,「等你習慣了,一個晚上不做這事都會難受到哭呢。不過放心好了,本王子會讓你每個晚上都不孤單的。」

「公主小心!」服侍在旁的師敏大吃一驚,趕緊向前扶住。密信送到,她是第一個驗看的,一窺之下已經嚇得膽戰心驚,更難以想像公主怎麽承受這樣的打擊。可這樣天大的事,誰敢隱瞞不報?再不忍也必須立即稟上。

這時,敲門聲以熟悉的停頓節奏響起。

小院內,長柳公主看完剛剛送達的密信,悲呼一聲,軟軟往後便下。

不用說,一定是空流。

「父王!」

「進來吧,空流。」賀狄拿外衣披在子巖裸露的下體上,把空流叫進來,「什麽事?」

最可怕的消息,毫無預兆地來了。

「王子,長柳公主派了一個侍女來,說有緊急要事求教,懇請王子過去和長柳公主面談。」

誰能猜到,一切都美好的時候,正是一切逆轉的契機。

「長柳公主?」賀狄起眼睛。

但猶如常人行路,到了谷底定往上走,到了頂峰就無比避免地滑往下坡。

同澤城裏,除了身邊這個已經到手的男人,沒有誰是讓他比較在意的。長柳公主雖然是個長得還不錯的女人,不過對賀狄可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和鳴王的秘密結盟,使長柳不用再為慶離受蠱惑而籌劃的刺殺行動過度擔心。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自己竟在王子妃身份最受威脅的時候,發現自己懷有慶離的身孕,而分明早就被那只狐狸精裳衣迷去魂魄的慶離,也有恢復理智的傾向,漸漸找回了一點為人夫君的樣子。

深夜時分,以長柳公主那個謹慎的個性,如果不是萬分緊急的事,絕不會冒著嫌疑來請一個別國的王子到她的小院去。

自從鳴王在同澤出現,困擾長柳的種種問題,竟如有神助般一一化解。

到底出了什麽大事?

如果裳衣是一切禍患的源頭,那麽西雷鳴王剛好相反,儼然就是長柳公主逢兇化吉的象徵。

「王子?」空流低聲問,「是否要屬下把那個侍女打發走?」

裳衣進府,立即勾走慶離的心,使她原本還算平靜的生活徹底崩潰,不但王子妃的地位名存實亡,還要擔心日漸昏聵的慶離做出不可挽救,牽連自身的傻事。

賀狄擺擺手,「算了,本王子就辛苦點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