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 問劍蒼穹 第一章(第2/5頁)

師敏搖頭,「是昭北的事。公主剛剛得到秘信,離國忽然襲擊昭北,昭北王族都在不測之中,公主她……她看信後幾乎哭暈過去,請殿下立即起行,和公主商量一下對策。這……這個一點都不能耽擱的!」

失去行動力卻仍有清醒思考力和感受力的子巖,被他玩得苦不堪言。

慶離縱使又笨又吃了迷藥,畢竟還有一點理智殘存,見師敏這個異常行徑,也不僅愕了一下,臉色變色道,「什麽大事不好?難道……難道王叔他……」

而且,他也沒有說話的能力。

「殿下!」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麽男女之分,有沒有穿衣服,師敏撲到慶離腳下,一把抱住慶離的腳,高聲道,「殿下,大事不好,師敏奉公主之命,請殿下立即過去一趟。」

該死的搖曳夫人!

慶離還沒反應過來要大發雷霆,師敏已經沖入房中。

那種女人,怎麽可能是正直的鳴王的親母?

赤裸的裳衣驚叫一聲,避入床中。

可是,子巖連腹誹搖曳夫人的機會都不多,更多時候,他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眼前這個混帳下流王子的身上。

話音未落,房門竟被推開。

賀狄的邪惡幾乎令他心驚,每一個莫名其妙的舉動後面都藏著陰險居心。被灌下大量的清水,遭到無數次狼吻後,子巖終於領悟賀狄到底要幹什麽無恥勾當,黑瞳中激動地印出憤怒和羞恥。

慶離正在快活關頭,猛地被人打攪,頓時一泄如注,氣得青筋暴跳,「混蛋!你們都是聾子嗎?沒有吩咐不許擅入,都給我滾!」

「有點感覺了吧?」賀狄有趣地看著子巖的眼神,「不要害羞,這是中毒的後果而已。再說,本王子也挺享受伺候專使大人小解的。像這樣,解開褲帶,扯下來,分開腿,嘖嘖,和做那回事的前面功夫差不多嘛。」

正樂得爽快,房門外忽然傳來拔高了音調的清脆稟報,「奴婢師敏,有要緊事求見殿下!」

賀狄發出一陣自得其樂的笑聲,惡貓戲鼠一樣,讓子巖在自己指下慢慢裸露下身。

否則,長柳那假正經又愛管閑事的女人就算懷了個胎又算什麽?不要裳衣這般天下難得的好女人,才是真正的蠢材!

這個過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依舊每次都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快感,大概是這男人的眼神太迷人了吧。

裳衣趁著這機會,越發把床底間的花招逐樣逐樣使出來,比平日更yin媚上十分。慶離最近疏遠裳衣,恰好長柳懷孕,已經憋了幾日,頓時被討好得渾不知天上人間,只覺得自己前些日子真是昏了頭,說不定還是被人下了迷藥。

無可奈何到這種地步,一樣的閃亮,該死的倔強漂亮。

慶離剛吃了裳衣從慶彰處得到的「正宗無掉包迷藥」,神志雖然昏沉,身體卻格外暢快,連日來困擾不已的頭疼不翼而飛。

眸底那若隱若現的,極力想掩飾卻又沒辦法掩飾的羞恥,正是賀狄每時每刻都忍不住折騰他的誘因。

師敏感激地瞅他一眼,用力把東西又都塞他手裏,入了院門,豁出去似的直奔正廂。

「喝了這麽多水,不放出來會很難受。聽說曾經有人這個地方堵住了,最後裏面爆掉痛苦而死。」兩腿間的器官顏色新鮮,賀狄愛不釋手地握住,輕輕揉著,口裏說的話卻令人毛孔悚然,「真讓人好奇,不知是真有這樣的事,還是謠傳?不如我們往這裏塞點東西,一解疑惑。你覺得如何,專使大人?」

「師敏大姐,你別別……」那侍衛頭子其實是同安院中老資歷的侍衛,並非裳衣安插的新人,對裳衣蠱惑慶離,也有些敢怒不敢言的怨氣,立即手忙腳亂把東西都推回去,讓開了院門,無奈地揮揮手,別過頭道,「進吧進吧,要是王子怪罪,我只說你是偷偷溜進去的。」

沒有反抗之力,被一個禽獸不如的傢夥握住自己的要害,還要聽這種心恐怖的話,子巖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淪落到這種處境。

她怎麽說也是長柳身邊最得用的大侍女,向來不是低聲下氣之輩,今晚摔一跤後模樣已經夠慘,一邊說著,一邊竟已哭得滿臉眼淚,把那帶頭的侍衛都嚇住了,知道定有非常嚴重的事發生。

他一身傲骨,如果賀狄嚴刑拷打,根本不能讓他害怕。

昭北的巨變,離王的要挾,昭北王的性命,比這種風月小事要緊上一萬分。師敏又急又悲,低頭想了片刻,從懷裏把能掏出來的都掏出來了,連著腰上長柳賞賜的玉墜子一並取下來,通通塞到那領頭的侍衛手裏,沉聲道,「實在是要緊事,公主急得不行了。好歹也是王子妃,你就讓我進去稟報一聲,殿下要撒氣,我都領著,絕不連累你們就是。」

但在男人的命根子的細孔裏塞入東西,堵住來玩,這種惡毒殘忍的手法,縱使強悍如子巖,也不禁生出幾分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