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文武與法(十二)(第3/3頁)

韓忠彥搖搖頭道:“那倒也沒有,因為沒有朝廷的詔令,其實陸知府所能做得也是非常有限,這還需要家父來統籌調動。”

張斐突然偏頭看向種諤,問道:“種副使在收復綏州後,可有向延州方面尋求協助?”

種諤還在愣神,這問題問得太詭異,怎麽突然就將矛頭對向陸詵。

張斐問道:“種副使?”

“哦。”

種諤回過神來,搖頭道:“沒……沒有。”

他當時巴不得陸詵別來打擾他,哪裏還敢主動跟陸詵聯系。

張斐又向韓忠彥問道:“那在韓相公決定堅守綏州後,延州方面是否有全力配合?”

韓忠彥想了想,道:“在家父抵達延州時,陸知府的確有向家父抱怨種副使所為,但陸知府還是遵從家父的命令,並未有不配合。”

“非常感謝韓判官能夠不辭辛苦,來此作證。”

張斐笑著點點頭,又朗聲道:“今日審理就到此為止,由於此案比較復雜,本庭長還得仔細審閱今日供詞,若需補充,會擇日開庭,若不需要,將會擇日宣判。”

說到這裏,他輕輕一敲槌,“退庭。”

起身微微頷首,然後便離開了,留下一群呆若木雞的貴賓。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