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喆大喜,頓時來了精神:“是!”
…………
祝纓又批了一會兒文書,直到祝文來提醒她時間不早了,才回房休息。
她坐在妝台前,從妝匣裏拿出一封書信來,張仙姑的筆跡,她讀了很多遍了,又忍不住讀了一回。
擡起頭,鏡子裏映出了她的臉。
蘇喆很好,這些年教養她的功夫沒有白費。
可惜,一個“蠻夷”的女頭領,永遠是一個“從權”的“特例”。
想讓天下人正視女子有立朝的本領,蘇喆,是不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