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陳年真相(第2/2頁)

在一次宴飲當中,他酒醉之下口出狂言,言及仁廟懦弱無能,偏私回護沐府,處事不公,甚至還當場揮毫潑墨,賦詩一首,言辭甚不恭敬。

這件事情,便被當時的王世子朱徽焲給抓住了把柄。

當時,朱徽焲身為岷王府世子,年近三十卻遲遲膝下無子,反倒是朱徽煣,先生出了岷王府的長孫。

不僅如此,朱徽煣還十分擅長討老岷王的歡心,因此,讓朱徽焲感到十分不安。

抓到了這麽大的把柄,自然是要把他往死裏整,他當場把朱徽煣給押了起來,拿走了那份詩詞,然後直接一道奏本,就送到了宣宗皇帝面前。

結果自然是宣宗皇帝震怒,派人徹查。

但是就在朝廷的官員到達武岡之後,那日參與宴飲的人,卻通通都矢口否認這件事情。

更重要的是,那件最關鍵的證據,也就是朱徽煣酒醉之下,寫下的誹謗仁廟的詩詞,莫名其妙的不翼而飛了。

人證物證都沒有,朝廷最終的結論,自然是朱徽焲在誣陷朱徽煣,因此廢去了他的王世子之位,囚於鳳陽高墻,沒過兩年就死了。

聽了舒良的敘述,朱祁鈺沉吟片刻,嘆了口氣道。

“不曾想,這事情竟如此曲折離奇,如此說來,那廣通王是找到了當初的那份詩詞?”

人可以被收買,但是這寫出來的東西,卻是實打實賴不掉的證物。

這整件事情的關鍵,其實就在朱徽煣寫下的那份誹謗仁廟的詩詞上,也只有這件東西,才能將已經蓋棺定論這麽多年的案子,給翻過來。

不過,事情都已經過了這麽多年了,按理來說,這麽關鍵的證物,早就應該已經被毀了。

卻不知道,他們從哪個地方竟能把這件東西又翻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