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第2/5頁)
一個男人搞破鞋不說,還動手打人,完全不顧及妻子還在月子期。
這樣的人渣不借機將孩子搶過來,再一下子摁死,難不成還要信他願意改過自新嗎?
不過...大姐應該猜到是他動的手。
再想到大姐從頭到尾沒哭沒鬧,藺偉的桃花眼就彎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對了,以葶葶的機靈勁兒,等她得到消息的時候,定然也能聯系到自己身上。
思及此,藺偉的心情就更好上了幾分。
如今唯一要操心的就是如何在流言蜚語中護好大姐與三個孩子...
事實也確實如此。
藺葶在學校接到家裏的電話,並從母親口中知道大姐已經成功離婚時,立馬就猜到其中怕是少不了二哥的手筆。
對於大姐帶著孩子離婚這事,她意外也不算意外。
意外的是,這年頭絕大多數人是沒有離婚這個概念的,並迂腐的認定離婚是極其丟人的一件事。
不意外的是,藺家是那些頑固思想中少有的‘另類’,相較於看不見摸不著的面子,做父母的更心疼孩子。
雖說,不管是原身,還是藺葶自己,與藺葙的關系都一般。
但既然知道了,就不好不聞不問。
所以,等晚上放學回到家後,藺葶一邊與婆婆說起了大姐離婚的原由,一邊翻找東西。
她打算給大姐還有三個外甥/外甥女寄些東西,以此來表示支持對方離婚的態度。
胡秀也覺開了眼:“你結婚那天,我還瞧見過趙凱,瞧著斯斯文文的,心腸咋這麽黑?再說了,你大姐多俊的姑娘?咋還不滿足?那個叫汪梅梅的莫不是天仙下凡?”“這跟漂不漂亮沒關系。”說句不要臉的話,長得比她跟藺葙好看的還真不多。
似趙凱這種樂意搞破鞋的,哪怕汪梅梅長成了一坨翔,他也覺比家裏的妻子香。
且這種人還有一種神奇的謬論,他們認為再是漂亮的容貌看久了也該膩歪了,出去偷吃幾回根本就不算事。
當然,在藺葶看來,這些完全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若真覺的過不下去,完全可以離婚。
左不過是品性惡劣、貪婪,即要又要罷了。
胡秀咂摸兩下,覺得兒媳說的有道理,最後感慨了句:“就是閑的,好好的日子全糟蹋了,害人害己喲。”
“媽,上個星期咱們去百貨大樓買的洗頭膏跟肥皂您放哪裏去了?我給家裏寄一些。”沒在客廳的條桌抽屜裏尋到東西,藺葶朝著在廚房裏盛飯的婆婆喊了一嗓子。
胡秀端著粥碗出來,聞言先將碗放在飯桌上,才領著兒媳進了自己的屋子。
然後又從一串鑰匙裏挑出一把,開了大木箱子的鎖。
藺葶好笑:“您還鎖起來幹啥?”
提到這個胡秀就來氣:“都忘了跟你說了,前天那個丁飛燕又上門了,她那兒子是真煩人,當咱家是他家呢,到處亂翻。”
藺葶還真不知道這事,皺眉問:“您咋不說她?”
“一開始沒好意思說,畢竟才四歲的娃懂個啥?後來他就將肥皂翻了出來,可能覺得有香味,一個沒打眼,就咬了兩口,哎媽,當時給我嚇得,又摳又挖又是灌水漱口的...後頭我就把這些全鎖起來了。”這事其實已經過去兩天了,但再提起來,胡秀還是覺得很是無語。
最叫她不高興的是那丁飛燕,當時抱著兒子又是哭又是嚎,可憐巴巴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胡秀給娃下毒了呢。
早幹什麽去了?她那寶貝兒子在自家亂翻的時候,咋不阻止?
不過這話胡秀沒打算與倆孩子說,兒子那邊到底還要跟丁飛燕的男人房水根共事。
至於兒媳,她也瞧出來了,這姑娘平時很好說話,對誰都是笑臉相迎。
但真給人惹毛了,護犢子的很,一點面兒都不給。
哪怕婆婆沒有說的很名明白,但藺葶也能猜出個大概。
坦白說,這些日子被不少軍屬堵上門套近乎,藺葶雖覺得煩,卻也能理解。
畢竟升到參謀長,那就是副團了。
不僅社會地位提高,就是工資也會上漲,誰能不想往上爬?
但,熊孩子差點在家裏出事就讓她不太能忍了。
嚇著婆婆不說,萬一真有個三長兩短的,自家不是倒了血黴?
思及此,藺葶心裏更是不高興,面上卻還是安慰了婆婆:“霍嘯他們今天去師部開會,等人明天回來,叫他跟房副參謀長說一聲。”
胡秀直擺手:“不用,不用,可別壞了戰友感情,再說,估計也來不了幾回了,不是說月底就能定下來嗎?沒幾天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