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晨曦給皚雪鋪上一層柔光。
施雲琳紅著眼睛坐在榻上,委屈地癟嘴。
她才明白亓山狼昨天晚上的“我們回家”是什麽意思。我們,是只有你我。
不可以帶也青,也不可以帶又綠。
施雲琳頓時心裏爬上微妙的懼。千裏亓山,荒無人煙,只亓山狼和她兩個人。她竟是生出一種將會被欺負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可怖畫面。
她仰起小臉,淚眼巴巴仰望著立在身前的亓山狼,顧不得拉擋羞的被子,伸手去攥他的衣角。未開口,淚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