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屏風花(第2/2頁)

原由在此,倒讓崔枕安松心下來,其實姜芙口中那些所謂的好,他根本想象不到,不過姜芙願意朝他張口,他心裏倒是高興,“銀子的事兒你不用同我講,我從來不管帳,想要多少去同路行舟去要就好。”

姜芙自椅上站起,“既你這麽說,那事不宜遲,我先去了。”

一抹香氣在崔枕安身旁飄過,隨之目光朝下,他看到姜芙羅裙後綻開的一朵紅花,他扯過姜芙的腕子將人拉回來。

姜芙身子瘦小,根本不吃力,經不得他這一扯一拽,“你又要怎樣?”

“你衣裙臟了,這樣怎麽出門。”

順著他目光看去,才發現羅裙後濕了一塊,她竟渾然未覺。

越心煩便越出惱火事,姜芙緊緊皺眉,扯了那羅裙一時不知所措。

“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笨了?”那人反而輕笑一聲,隨之帶著她朝側間走。

側間那只大木桶仍在,先前姜芙就是在這裏被他吃得幹幹凈凈,滿地狼藉,過往不堪回想。

命人備了些溫燙的水,又拿來幹凈衣裙,崔枕安親手解開她的羅裙。

原本這女人的衣裳他料理不通,可經過幾次之後,總能在姜芙身上準確的找好位置解開,系帶玉掛在何處,他一抓一個準。

他手一搭在自己的腰間,姜芙便覺著不習慣,伸手攔住,卻被他掰開。

腰身上漸松,崔枕安解下裙帶丟在一旁,他指腹不慎劃過之處,姜芙只覺著細密的雞皮疙瘩布滿。

將幹凈的軟帕浸濕,他顯得有些笨拙,甚至連衣袖也忘了卷起,也被溫水打濕了邊兒。

姜芙身子僵直住,整個人杵在那裏不知所措,他大手按在姜芙的背後,硬將人按到了桌上,空氣中月血獨有的腥氣散開,下一刻,他將溫熱的帕子展開,覆在姜芙被癸水弄臟的皮膚上。

只覺著股後一股透膚的熱氣傳來,軟帕行走之處清涼又舒緩。

“你做什麽?”姜芙多此一問,為他的行為感到驚訝,並且為著自己這般白日裏全無遮攔的站在他眼前覺著羞恥。

平日兩個人做那種事也都是在夜裏,她不從讓燃燈。

從前未出閣時聽一些丫鬟嚼舌根,說男子都覺著女子的經血晦氣,沾上了便要倒大黴,所以人人都避之不及。

一下一下,崔枕安擦得很仔細,一條帕子臟了便換另一條,他雖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可每每同姜芙完事,都是他給姜芙擦洗身子,一回生二回熟。

他並未答,只是最後取了幹帕子將方才的水漬都擦了個幹凈。

最後換上新的月事帶給她系好,這才算完。

姜芙撐著桌子站直,紅著臉不敢回頭,轉而迅速繞到屏風後躲藏起來。

長裙臟成那樣自是不得穿了,身上的衣衫又不配套也只能換旁的。

她低頭解開自己的衣帶,搭在屏風之上,細白的手臂只露出來一小節,卻不知外頭光線將她的曲線正好打在屏風上,栩栩如生的牡丹繡案之下,她的輪廓似正綻在花中一般。

屏風外的崔枕安喉結上下擠動,他腳步踏過地上用過的臟帕子,轉而來到屏風後。

花影裏,崔枕安將姜芙一把環住,一手護住她的腰肢,一手捏住她的下顎,一如先前每一回一樣,張口咬住她的唇珠。

輾轉,輕磨。

天氣漸涼,姜芙一件薄衫尚未披上,他長袖寬袍一陣甩動,使得她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指尖朝下遊行,按住倒扣的白玉碗左右擠按,氣熱撲鼻尖,他低啞著嗓音,迷蒙著雙眼張口講話時,唇角仍留在姜芙的唇上,“姜芙,同我回京。這輩子......我只要你。”

又是一股溫熱,新血滴在才換的月事帶上,姜芙頭朝後仰去,想要躲避卻是退無可退。

臉埋於一雙白玉碗間猛吸兩口,隨之他將人打橫抱起繞出屏風回到內室當中去。

姜芙手裏還緊緊攥著未來得及披上的薄衫。

被人丟在榻上才要起身卻又被人按下,“崔枕安,我還有月事......”

眼前這人似要吃人一般,保不齊做出什麽來。

“嗯,我知道。”他應了一聲,隨之扯了帳前銀勾,將兩個人蓋住。

又是一陣火熱且猛烈的攻吻,他指尖兒四處做惡,卻也不動月事帶所蓋之處,這火越燃越旺,他側身一翻平躺下,隨之掐著姜芙的腰將人提拎起來,下一刻,姜芙便坐到了他的胸前脖下。

“你幹嘛?”姜芙驚呼一聲,雙手胡亂擺動,下一刻崔枕安又將她人提拎了起來,姜芙只覺著自己被迫朝前坐了兩寸,隨之便瞧不見他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