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度擡眼去看他。
他眼睫低垂著,目光在她臉上逡巡,視線相撞,她從他眸底看到熟悉的掌控感。
經過四年,那掌控感變得愈發沉而帶著攻擊性,想要被他掠奪被他占有的沖動席卷了她全身。
方慈擡手,撫上了他的喉結。
指腹磨過,她輕聲問,“紋身呢?”
聞之宴略仰著下頜,喉結動了動,聲音啞了幾分,“洗了。”
“為什麽?”
因為他已不再需要用這種方式彰顯欲.望,那欲.望經年累月,已沉甸甸地積在他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