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6章 夥伴(第3/3頁)

冼為民說的是官方匯率的算法,實際上,在東京的那些研修生都是辛辛苦苦賺到的錢,肯定想著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他們不會想著通過正規渠道換匯,就是現在要先給南易一半,一個月也有5千多人民幣。

等12個月一過,他們賺的就都是自己的,哪怕不是在濟公回收幹活,就是去工地幹苦力,去下水道幹臟活,晦氣的去背屍體,一個月妥妥的也是收入過萬。

在那邊熬個五年十年,將來回國,南易再善意的提點一句買房,他們也就能實現階層的提升。

幾千年來,農民從來不發愁自己沒有力氣可賣,他們長期發愁的是自己的一身力氣很低賤,賤到一錢不值、臭不可聞。

麻繩專挑細處斷,噩運只找苦命人。

這句俗話一點都沒錯,本來日子就不好過,還要被南易這個王八蛋給盯上,把他們忽悠到國外去當豬崽賣苦力,怎麽一個慘字了得。

“挺好的,小鬼子日子好過,什麽東西都扔,垃圾堆填區也應該有不少能賣錢的玩意,那裏也別放過,一年下來,多多少少還是能掙倆錢的。”

冼為民說道:“這個我想到了,東京幾個堆填區我都去實地考察過,自己也上手撿過,就是臟點臭點,就撿了半天,我就撿出7千日円。算上要給社員的工資,會社還是有不菲的差價可以賺。”

“嗯。”

冼為民和悶三兒都在成長,他們兩個在正規化的企業管理中已經如魚得水,過去跟班式的合作方式即將一去不復返,接下去就是股東和股東之間的對話。

嬉笑玩鬧終成追憶,斤斤計較、爾虞我詐將成主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