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6章 夥伴(第2/3頁)

現在的周茂德對南易來說,就是一塊磨刀石,一塊隨時準備著等南若玢出世那一刻,磨她利爪的磨刀石。

南易說的改天,還真就是改天,第二天,他就把老師們請出去搓了一頓。

老師和學生能談的話題不多,要麽想當年那一屆,要麽就說現在的學生,什麽升職、待遇之類的,不可能和一個學生談,特別是和同事在一起的時候。

而南易想聽的就是關於“現在的學生”這個話題,大張旗鼓的搞什麽獎學金和貧困生資助還不到時機,他現在也只能是私底下悄悄關注,有合適的就提前投資。

畢竟自己的孩子們還小,想他們給家裏添磚加瓦還得等十幾年。

雙十二那天,子貢基金成立,兩個負責人南易和劉貞,只有兩個員工還是南易和劉貞,這是一家沒有注冊,也沒有任何手續的基金,就是南易和劉貞口頭上這麽一叫。

基金不正規,可錢倒是挺正規,南易第一期就往子貢基金注入了1000萬港幣。

當天,第一筆助學金,也就被發了出去。

領助學金的是一個得了肺結核正在休學的京大西語系學生,南易倒不是覺得他將來能為己所用,而是看這小子賊眉鼠眼的,將來肯定會不老實偷偷摸摸搞什麽補習班。

算是提前結個善緣,也許以後還會再給他一筆風險投資。

1982年剩下的日子裏,南易和趕到京城的冼為民一起在忙公司建立和改組的事情。

在李家坡新注冊了一個為民再生集團,把很久之前注冊的南光紙業SPP劃到這個集團名下,同時也把冼為民年初搞的濟公回收會社納入進去。

雙方把股份協議也簽訂了,冼為民45%,南易0.5%,剩下的股份方氏集團12.5%,其他N多個股東[南氏控投]一共持有42%。

依然是那個揍性,南氏控投的股份還是隱匿持有,股份被分散到無數的交叉持股的離岸公司,這些公司一環套一環,就算把公司名錄擺面前,想把它們的關系理清都不容易。

“南易,你這0.5%的股份,將來怎麽解釋它的來歷?”冼為民在股份協議上簽完字後問道。

“就說有一次你被蛇咬到了屁股,我正好遇到,我急公好義、助人為樂,一點都不嫌埋汰,直接用嘴給你吸蛇毒。

被我救了的你,感激莫名,當場就想以身相許,結果我正氣凜然,一點都不被你的男色所誘惑,義正言辭的拒絕。

你沒辦法,只得作罷。

後來,你出門謀生,收起了破爛,誰知道你運氣好,居然被濟公附體,破爛生意越做越大,功成名就後,想起我這個救命恩人,就千辛萬苦的找到我,把股份送到了我手裏。

對了,這後面你自己再潤色一下,找到我的時候,我真非洲進行一場正義的鬥爭,為了保護陷入困境的8000萬非洲同胞,我一人一槍勇敢的向108億叛軍發起了自殺式沖鋒。

什麽AK打戰鬥機,徒手接導彈,手撕坦克,一聲大喝就把叛軍嚇得屁滾尿流,好詞多用幾個,什麽神聖的國際友愛精神,慷慨就義、悍不畏死……

再說說我是怎麽拒絕你給的股份的,你一定要我收下,我偏不收。最後,還是你跪下,說我不收就長跪不起,我才勉為其難收下,並且還一再承諾只是代持,將來會還給你的侄子。

沒轍,我南·高大全·易就是這麽高風亮節。”

“呲呲,南易,我們也就半年沒見吧,你的臉皮什麽時候動的手術,這技術可以啊,能堆的這麽厚。”說著,冼為民還想扯南易的臉。

“起開,這臉是你能碰的?”南易哄笑著把冼為民的手拍開,然後臉一板,“不開玩笑了,說說濟公回收會社的情況。”

要說正事,冼為民也趕緊臉色一正,組織了一下語言,娓娓道來,“在池田刈京的協助下,濟公回收會社已經在東京站穩了腳跟,收購了兩個廢品廠,還收購了一個汽車報廢廠。

搬家和扔大件垃圾服務已經展開,業務還不錯,光搬家費就讓會社收支平衡,其他有再次銷售價值的垃圾就是純賺。

另外,馬尼拉的精拆廠也已經在建立當中。

現在會社的主要社員來自池田研修生派遣會社的研修生,一個小鬼子帶幾個我們的研修生為一個小組,整個東京地區已經快撒滿這種小組,預計明年下半年就可以往橫濱、大阪擴張。”

“薪水怎麽發的?”

“一個月30萬日円,池田研修生派遣會社抽走15萬,扣一點厚生年金,再扣掉他們的住宿費、燃料費、水電費,他們現在一個月可以領到13萬多一點,按匯率算,差不多1千人民幣。

我在東京還聽人說了一嘴,說是日円看漲,那研修生的工資也會看漲啊,等他們還清池田的錢,一個月就是小三千,存個幾年回國就能過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