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她說算了也是真。
想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整整二十年,如今在她這高原紅身上栽了跟頭。
她不要他。
她只要她的自尊。
陳聲內心潮濕一片,仿佛千萬野草一齊紮根,被這蓉城的一場雨澆灌得徹徹底底,一夕之間拔地而起,長成了參天大樹,遮天蓋地。
他冷冷地說:“你想就這麽算了?路知意,我告訴你,沒這麽簡單。”
他們之間,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