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宮宴(第2/2頁)

江硯白:“三哥知道五年前泰安王為什麽突然帶著嘉陽離京嗎?”

江淮白不解他為何提起此事,當年泰安王辭官後,眾人都以為他會在京城安穩養老,誰知竟出人意料的匆忙離京。

“因為嘉陽得罪了我,泰安王怕事情暴露被我報復,才慌忙帶著她離開。”江硯白臉上閃過一抹嫌棄,“如今回京了不知夾著尾巴做人,還明裏暗裏蠱惑娘和舅舅,我為何要忍?”

若泰安王真老實,那副嘉陽的畫像便不會被遞到長公主手上,今日在宴上也不會刻意提起嘉陽,是覺得過了五年,他早將那件事忘了麽?

江淮白從未聽江硯白說起過這件事,不由開口:“她做了什麽?”

江硯白:“五年前那場風寒差點要了我的命,三哥真以為是我貪玩去湖中戲水所致?”

“是她推你入湖?”

江硯白啟唇拋出驚雷:“她給我下了藥,欲獻身於我,我才泡了一夜冰水。”

江淮白聞言臉上滿是震驚:“她怎麽敢!”

“小的犯了錯,老的帶著她跑了,他們憑什麽以為我會什麽都不做?”江硯白嗤笑,“她害我險些喪命,如今我利用她成事,事成後我不會再追究當年之事。”

江淮白深吸一口氣:“你……”

他至今還記得當年子修的模樣,當時正值臘月,子修被帶回府時渾身冰冷發青,出氣多進氣少,他和大哥爹爹抱著子修暖了一天一夜才人才緩過勁來。

江硯白嘴角嘲諷地挑起:“如今倒要謝謝她,沒有她當年做的惡,我如今利用起來也不會如此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