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笑了笑,沒有再回答。
劉長笑了起來,“其實您還挺重情的,我以前都沒有看出來……啊,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就是說,誤以為您是那種冷血薄情的……咳咳,算了,您就當我什麽都沒說……”
“可你還是說了。”
“而且,他能封侯,不是因為我,而是他的大父。”
劉長拿著茶,“他的大父是誰啊?”
“信陵君魏無忌。”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