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甜甜番外1(第4/8頁)

不能再呆下去了。

再待下去他連復仇的心思都快沒了。

謝春山不知哪裏學來的技巧,幾乎要將他給抵消的毫無恨意。

這樣下去可不行。

他一定要離謝春山遠遠的,離得越遠越好。

“觀書,替我去約一下顧亭安,今夜我要和他出去喝花酒,不醉不歸那種。”

何以忘憂,唯有杜康酒。

蕭懷舟打定了主意,這蕭王府裏這幾天是不能待了,幹脆不要去看謝春山,不要去管謝春山,眼不見為凈拿酒精麻痹自己。

等緩個幾天他的心情平復下來,才能去面對謝春山的時候,他再回王府比較好。

花樓若是沒有辦法住就住到顧亭安府裏去,反正天下之大總有他的容身之處。

不是,他的躲避之處。

顧亭安依約前來,卻見蕭懷舟一個人已經獨自喝了一壺酒。

“怎麽了我們的四公子,為什麽看起來愁眉不展?”

好歹平日裏也是跟他胡扯瞎鬧的紈絝公子,所以說他們倆沒有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那些逃課打架之類的事情也沒有少做。

從未見蕭懷舟如此愁眉不展過。

“我只是想起身邊的一個人,忽然變了性子,不知道為何他會有這種轉變。”

“還有這種八卦?說一說。”

顧亭安當時就來了興致。

他和蕭懷舟從小一起長大,可是從未見過這般模樣的蕭懷舟。

怎麽難道蕭懷舟身邊除了觀書這個小仆從,竟會多了別人嗎?

“便是此人,平日裏都不理人,從前認識他的時候,連正眼都不會給你一分,不管你為他做多少事情,他都不會感動。”

“竟還有這種不識趣的人?”

蕭懷舟沉重的點了點頭。

“但我苦惱的不是不識趣,而是我再一次遇到這個人,這個人卻好像若有若無的轉變了性格。”

“四公子,比如一下?”

顧亭安不太了解,蕭懷舟口中所謂的轉變的性格到底是怎麽回事。

“比如他從前十分高冷,萬事都如過眼雲煙,不會在意,就算是你現在拿刀捅了他,他都不會喊一聲,可他現在卻會對你喊疼……”

天可憐見。

謝春山那一個字疼。

可是讓蕭懷舟苦惱了許久。

滿腦子都是這個疼字,在反反復復的折磨人。

“那種性格的人,要不是他得了失心瘋了,便是第二種可能。”

顧亭安比蕭懷舟更加野了一點。

因為他從小都是在邊塞長大,跟著父親東征西戰討南伐北,見識的東西自然也比蕭懷舟多得多。

像這種情況雖不多見,但軍中人人心思不一,遇見的人多了,就可以猜測一二。

“什麽可能?”

蕭懷舟洗耳恭聽。

“便是這人想要引起你的注意。”

“他為何要引起我的注意?”

謝春山要引起他的注意?

這可是上輩子他辛辛苦苦做的事情啊,到最後卻得不到謝春山一眼的憐憫。

好容易重生一回了,莫非是風水輪流轉,謝春山他腦子被驢踢了。

“指不定是他愛慕你也說不一定。”

絕無可能。

愛慕這兩個字用在謝春山身上,連做夢都不可能做到。

蕭懷舟笑著否認,心中估摸著顧亭安大抵也是不了解的。

只能繼續完善自己心裏的猜測。

或許是謝春山也記得前世的事情,只知道若是此生沒有自己,謝春山就沒有辦法登上歸雲仙府宗主之位。

所以他現在只能極盡討好自己,或者說努力試圖不得罪自己。

以免到最後自己惱怒他前世的所作所為,並不願意治好謝春山,讓他回歸歸雲仙府。

充其量便是舍不得仙尊之位吧。

所以才會這般委曲求全。

若真是如此,那謝春山果真是心中只有權勢只有自己,並無他人。

真是冷心冷情的叫人覺得可怕呢。

就在蕭懷舟勸自己這一場花酒應該喝的盡興,不要為前世的人累及心情的時候,觀書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四公子可不好了,謝道君他在屋子裏自盡了。”

自盡???

什麽仇什麽怨?

連喝個花酒都不能消停,蕭懷舟一時間懷疑自己把謝春山帶回來,一定是個錯誤。

他就應該把謝春山丟在雪地裏自生自滅。

顧亭安手中的杯子也停頓下來。

“謝道君?”

“哪個謝道君?”

“莫不是王都城裏最近天天謠傳的,你將歸雲仙府的大弟子謝春山給帶回了府裏,那個謝道君?”

顧亭安八卦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留在蕭懷舟的臉上。

仔細那麽一思索,剛才蕭懷舟嘴裏所說的那個不近人情的人,好像就是謝春山這種類型。

如今又聽聞謝春山自盡。

該不會真的是他想的那樣吧。

這個八卦也著實是有些讓人好奇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