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第2/3頁)

“盯著這二人,看看馮永可有動作,他若要查袁輝,咱們給他添油加醋一把。”

“是。”

謝昶坐在馬車內沉思片刻,“時辰不早了,先回去吧。”

宿酈應聲躍上馬車,對此早已見怪不怪了,從前大人忙起來夙興夜寐,留宿在衙署都是常有的事,如今有了夫人,真是片刻都離不開。

不過從自家大人夜裏叫水的頻次也能看出對夫人的喜愛程度,這些年清心寡欲,還是沒碰上喜歡的,老房子一旦著火,豈是輕易能澆滅的?

阿朝還未睡下,聽到屋內有了動靜,立刻起身掀簾去瞧,看到熟悉的身影才松了口氣,“你沒事吧?我以為你不回來了。”

謝昶走過來傾身吻了吻她額頭,“不是讓你先休息,不用等我嗎?”

阿朝就雙臂環住他腰身,“你讓我近日不要出門,今日又是秋祭大典,我怕你會有危險。”

謝昶揉了揉她發心:“你沒事,我就沒事。”

阿朝抿了抿唇:“那我也睡不著,萬一才閉上眼睛,誰給你來了一刀,那我豈不是很冤枉。”

她忽然想到什麽,去摸他腰,卻沒有摸到那柄軟劍。

腰間癢酥酥的,謝昶仰頭吸了口氣,忍不住去捉那只作亂的小手,“方才進屋時卸下來了。”

阿朝“哦”了一聲,烏潤的杏眸眨了眨:“哥哥,你從何時開始練劍的?幼時從未見你使過兵器,七夕那晚是我頭回見你出招,好生厲害!我還未看清,那兩個身手極好的黑衣人就被你一劍抹了脖子。”

少女心自幼對街頭舞刀弄槍的勇士格外崇拜,卻沒想到自己滿腹經綸的哥哥居然也有無敵的身手。

謝昶看到她眸中瀲灩流轉的水波,不禁一笑:“回盛京之後練的,不過堪堪對付幾個人罷了,沒你想得那麽厲害。”

他說著沉默片刻,“阿朝喜歡將軍是嗎?”

阿朝愣了愣,竟然從他語調中聽出幾分惘然,她一時訥訥,不知如何回答。

謝昶嘆息一聲:“只可惜我這雙手是舞不了長槍,上不得戰場了,所以只能練劍……阿朝,哥哥是不是讓你失望了?”

“當然不是!”阿朝趕忙搖頭,“旁人再好,與我也沒有關系,在我心裏,哥哥才是最厲害的!”

小丫頭一臉認真的表情,倒讓謝昶想起她幼時總愛與人攀比哥哥,在這上面她可是從未輸過陣的。

他無奈地一笑,倒沒再說什麽。

倘若蕭家未曾落得家破人亡的境地,他也該是與先祖一般馳騁疆場,建功立業,活成她最憧憬的模樣,而非在盛京朝堂行走於人心鬼蜮之間,夜夜枕仇恨入眠,熱血早已經涼透。

阿朝見他不說話,又心急得紅了眼,謝昶這才揉了揉她的臉頰,“不睡了?”

阿朝:“啊?”

謝昶道:“我先去沐浴。”

阿朝臉一紅,立刻說道:“那我早些休息,就不等你了。”

謝昶輕笑一聲:“好啊。”

阿朝頓覺一股熱意攀上背脊,也不知他是何意,左右她是從來猜不透他的,就悶悶地扯了被子鉆進去。

謝昶回來時動靜很輕,但從背後抱住她的時候,阿朝還是醒了,等了許久沒見他繼續動作,呼吸也慢慢平穩下來,阿朝才敢安安穩穩地貼著他睡。

男人的懷抱溫溫熱熱,卻讓她回想起方才他說那些話時眼底的神傷。

他的手就在身前,阿朝下意識垂頭,吻了吻他的手腕的傷疤。

本已經他都已經睡了,這一吻竟又驚起了肚中的魚泡,阿朝瞬間就想哭了,“你沒睡啊?”

耳邊男人的呼吸漸重,扣住她的雙臂鐵鉗一般,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像帶著火星,“我給過你好好睡覺的機會,是你自己來勾我的。”

阿朝欲哭無淚:“我真要休息了。”

話音才落,男人就已翻身而上。

阿朝也是這會才真正明白從前他那句“蒙眼睛,的確是很會”的含義。

她本以為是姑娘家怕羞才如此,直到眼前被覆上他腰間的冰涼緞帶,視覺被阻擋,黑暗中觸覺便格外清晰,他的唇落在哪裏,哪裏都能勾起一陣顫-栗。

後來被他發現她腹中魚泡脹起時,那塊皮膚異常的敏-感,他便一邊吻她,一邊將指尖隔著肚皮覆壓在魚泡上,在那片薄薄的皮膚上反復揉按撚磨,將她不受控制的嗚咽盡數吞入腹中。

最後的結果如同赤骨花那一回,他自己出來了,但也有不一樣,上回她神志不清,想要的只會更多,終究沒有徹底地暢快,這回意識足夠清醒,而緞帶蒙眼到底起了效用,她出的一點不比他少。

要不怎麽說她是水做的小丫頭呢,就是很讓人疼惜啊。

謝昶愛瘋了她在身下淚眼迷離,語不成調,違心說不要的模樣,連一句“夫君”都斷斷續續,飽滿欲滴的唇瓣張張闔闔,想讓她咽什麽都乖乖地咽,乖巧得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