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溫透過皮膚紋理,熱得驚人,在不知何時已十指相扣。
那恰好是賀橋為他受過傷的右手。
掌心早先結的痂已悄然褪去,傷疤處新生的皮膚透著淡淡的、光滑的粉色,有種不易察覺的柔軟真實。
這次牽手與往日的感受截然不同。
而他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
池雪焰的手指輕輕觸碰著那片溫暖脆弱的傷痕,時間隨之靜了,靜得像隨風流浪的羽毛。
語言忽然變得不再必要。
今夜沒有雨。
可所有積蓄的雨水,仿佛都凝結在此刻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