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3/3頁)
其實他也能感受到關珩。
他從前搞錯了一點,那就是血族縱使永恒不變,卻不是無欲無求的生物。
縱使他不著寸縷,而關珩衣冠楚楚。
在擁抱時,親吻時,寧秋硯有好幾次都有一下秒就會被狠狠入侵的強烈危機感。
只是關珩的谷欠望太過復雜濃烈,夾雜著要將他生吞入腹的、屬於頂級捕食者的殺意,很難說清楚如果真的行動起來,究竟是哪一種將淹沒理智,占據上風。
事後,在酒店的浴室裏,寧秋硯看見了碎出好幾道裂紋的大理石洗手台。
只有他知道那時發生了什麽。
在寧秋硯主動獻上的一吻以後,關珩輕輕舔過寧秋硯的耳垂,尖牙以更輕的方式觸碰過,有意忽略了下方的動脈血管。
然後退遠了一些。
“除非我允許。”
“不要在這時觸碰我。”
蓮蓬頭沒有關,關珩蒼白的臉上滑落一顆顆水珠,漆黑的眼底蘊著一片紅。
濕發貼在他的脖頸,能看見輕微的起伏。
“記住了嗎?”他命令般詢問。
寧秋硯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回答的了,只記得關珩復又靠近了些,手撐在洗手台兩側,在他的額頭留下了一個冰涼的吻:“你乖。”
激情與危險同行,令人墮落地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