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第2/4頁)

許澤南認下這則罪行。

現在,就該是他的主場了。

許澤南站在床邊,長身彎下來,兩手臂屈起,手肘撐著她腦袋兩側,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遮住。

現在沒人了,他要和她算賬了。

許澤南眼角繃緊,聲音又低又沉:“不是不讓我喝酒?所以,你為什麽可以不遵守規則?”

奚言擡手,屈起的食指手指在空中亂指,似乎是想精準地指向他,可是她瞄不準,就只能胡亂揮動。

喝醉的人並不講道理。

她霸道地說:“只許言言放火,不許南南點燈。”

她的手揮得礙眼,被許澤南一把握住。

“行啊,你可以放火,我不能點燈。”

他點了點頭,似乎也不想和醉鬼胡攪蠻纏。

他又問:“那我硬了,你也要告訴別人?”

奚言就又捂著嘴偷笑了,笑著笑著,她的手揪住他的衣領往下一拽,許澤南就被迫壓了下去。

奚言傻笑著搖頭,細細的手臂攀登著摟著他的脖子,她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她咬著他的耳朵,說:“我沒有告訴外人哦,都是自己人。”

“周周也告訴了我,她家段段喘……”

許澤南填住了她的唇,將她未盡的話全部吞沒,他氣急敗壞地說:“閉嘴。”

“別說別的男人。”

他吻得有些急,奚言跟不上他的節奏,就只能被動地跟著他迎合,他撬開她的齒關不斷地將這個吻加深。

兩個人的呼吸都紊亂得一踏糊塗。

奚言先喘不過氣了,她睜開眼,嗚嗚的啜泣著:“南南。”

他今晚心冷得過分,似乎一點兒也不憐惜她。

奚言埋怨地瞪向他,眼角卻是濕漉漉的。

誰能抵抗住?

反正許澤南不能。

她越是這副楚楚動人的模樣,他越是不能自已。

他細碎地咬著她的嶙嶙鎖骨:“別撒嬌,沒用。”

奚言可以呼吸了,嫣紅的唇不肯歇下來。

她嬌嗔地問他:“那我要怎麽樣哄你,才有用呢?”

“我硬了。”許澤南不客氣地說:“你說呢?”

奚言又捂著嘴偷笑了:“你想跟我做少兒不宜的事情。”

“嗯,是。”

“我硬了。”許澤南坦然承認:“你不是告訴別人說,孩子醒了的時候,我硬了我也得停下來?現在孩子沒醒,我是不是就可以不停下來了?”

奚言憨憨地笑一聲:“是啊。”

許澤南得到了準允,正要往下一步動作了。

寂靜無聲的夜裏。

一點點動靜都會被放大。

沒關緊的主臥門,留了一道門縫,是許澤南刻意留下來留意孩子們的動靜的。

咳咳咳。

泡泡低低的咳嗽聲又在這個夜裏,被無聲放大了。

他就像是一個報警器。

煙霧一起,報警器“滴滴滴”。

許澤南:“……”

絕了。

奚言也清醒了幾分,她再次擡手,掌心捂住他已經越過雷池的他的唇,阻止他:“你兒子又咳嗽了。”

許澤南真的要被逼瘋了。

他擡手用力薅了薅腦袋上富足的短發,卻也沒薅下來任何一根。

許澤南嗤笑一聲:“他怎麽就不能理解一下,他爸爸是個有需求的正常男人?”

知道他不能怎麽樣了,他要去看孩子了。

奚言開始得意了起來。

她幸災樂禍:“嗯,還是個七年沒碰過女人的男人呢。”

她笑得狡黠,她的手從他唇處滑落到他的喉結處,細軟的指腹摩挲著尖尖的凸起,指腹在他那裏打著圈。

對許澤南來說,她撩撥的每一下都是煎熬。

“你也知道。”許澤南手撐著床單,無奈地起身:“我過這種苦行僧的生活,都是因為誰?”

-

離開主臥去次臥看兒子之前,許澤南抿直唇線又留戀地看了眼主臥的床,眼神晦暗不明。

怎麽講呢?

他今晚,挺想睡主臥的。

希望等會兒還能有個後續。

但——

泡泡似乎是鐵了心的不讓他得償所願。

所以才說,兒子可比女兒磨人多了。

總之,在和昨晚同樣的時間段,泡泡又像昨晚那樣發燒了。但與昨晚不同的是,今晚量過體溫後,泡泡的體溫燒到了39度。

這已經超出了許澤南鎮靜的範疇了。

他重返主臥的時候,是想尋求一點兒來自孩子媽媽的幫助,但——

喝醉酒的女人絲毫指望不上。

他問她孩子以前發高燒的時候,她是怎麽處理的?

是不是要立即送醫?

她卻說:“我好困,我要睡覺。”

“你自己看著辦吧。”

“……”許澤南只好又在同樣的時間段給蔣澄打了通電話,但他收到了和昨晚一樣的治療方案。

觀察。

“情況不一樣。”許澤南補充強調。

“有什麽不一樣?”蔣澄不以為意:“不就是吹了冷風著了涼,寒氣入侵,風寒感冒嗎?”